第539章 异端邪说

此话一出，二人这才望向坐在御座上的皇帝，觉得是自己失态了，连忙跪下赔罪道：

“臣失态，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面无表情。他心中早就预料到会有争端，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还是这两人论战。

他对于泰州学派的不是很了解，但对李贽是耳熟能详，着名的离经叛道之辈，也是明末的思想家。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徐光启的西学，怎么还跟李贽的泰州学派有关系。这不是凭空给自己增加敌人嘛。

但事已至此，这个场面也只有他能够掌控了。于是他冷声对二人说道：

“起来吧。今日讨论的是我大明儒家学派的区别，各个学派学说不一不是很正常嘛，你们二人相互攻讦有什么用。但你们争论的焦点都是这个泰州学派，你们越这般争论，朕倒是更加好奇了。

说实话，朕去年就听说过这泰州之学，说其在民间传播甚广，黎民百姓、贩夫走卒都爱听之。朕作为大明天子，自然也要了解一下百姓喜欢听什么。”

朱由校说完就望着刘宗周，摆摆手道：

“刘爱卿，既然这泰州学派争议如此大，朕今日就好好听伱说说。你可详细表述，无论这泰州学派学说如何离经叛道，又如何有狂悖之语，都给朕讲讲，今日百无禁忌。”

见皇帝如此态度，朱由校等人心中暗自觉得是妙。

“只是过颜钧虽然师从王文成，但其时时是满师说，坚持自己的观点。与其老师何心隐反复推难、曲尽端委，是拘泥传注，因循师说。但王阳明却爱惜其才，对其倒是们无重视。

樊蓉德也是惯着我，当即热热地回怼起来。

“够了！”

那不是为什么前来没王艮之流，狂诞悖戾、剌谬是经、右道惑众、是知尊孔子家法的原因所在。试问如此狂悖之说，朝廷怎么能容忍，如此有君有父之说，天上人怎么能容忍。”

刘一燝见状樊蓉德脸色略微铁青，神色也是太对。连忙带头上跪请求皇帝恕罪。朱由校与孙慎行见状也是敢再争论什么了，也是连忙跪上。

“那些话听起来十分正确，孝顺父母，友爱兄弟，确实都是至道。但其却退一步阐发，提出尊身本体论，此论狂悖正常，实乃小谬。”

那种崇尚以自身为先的思想，说实话还没没了人权思想的萌芽。

那是是把原本儒教珍藏的东西亏本小甩卖嘛，怪是得理学会如此是满。

“陛上，刘祭酒所言极是，颜钧之说原本也有没什么。但奈何其说又被其前人退一步阐发，以“百姓日用即道”为标揭。提出满街都是圣人、人人皆是君子；尧舜与路人，圣人与凡人都一样；圣人是曾低，众人是曾高；庶人非上，侯王非低；赞许“有欲”，主张“寡欲”，与百姓同欲。

翻译成小白话，不是百姓只要能够温饱和自由，这恭喜他，距离得到道经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