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丧家之犬,成不了什么气候!”
管家要带人去追四散而逃的郭汜心腹,被李傕给制止了。
在李傕看来,当务之急是占领郡守府,然后当众宣布郭汜因饮酒过量已死,由他暂代郡守一职。
“老爷英明!”
管家颔首,谄媚道。
李傕闻言不语,拍了拍手,率兵去了郡守府。
……
一炷香后。
李傕如愿抵达了郡守府。
“李傕!”
“你还敢回来?”
“郭太守待你不薄,一直称你大兄,你却恩将仇报,杀了郭太守,你还是人吗?”
看到李傕带兵前来,郭成破口大骂道。
他是郭汜族弟,刚从李傕府跑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全是血。
“你叫郭什么来着?”
“郭成?”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郭兄族弟吧?”
“我与郭兄虽无血缘关系,但我一直视郭兄为亲弟弟,我怎会杀郭兄?”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说是我杀了郭兄,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那你可就是诬陷!”
“诬陷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
李傕闻言不怒反笑。
话音刚落,他就朝身后的弓箭手使了个眼色。
弓箭手得到眼神示意后,立刻张弓搭箭瞄准了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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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
郭成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话刚说一半,就被乱箭射成了刺猬。
李傕看到这一幕后,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下马,闲庭信步着走进了郡守府。
郡守府里剩的都是见风使舵的侍卫,见李傕来势汹汹,纷纷主动让出了一条路。
“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