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难道那林锐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慌什么?看看你们这点出息,不过是想给我孔家来个下马威罢了,哼,如此小儿把戏,也敢来吓我孔家?”
孔衍植训斥了两个儿子一句后,再次冷哼一声,随即就决定到时候钦差到了,让长子装病,拖几天再接着受封。
显然孔衍植认为钦差肯定是来册封安抚孔家的,不过他也清楚,自己公开反对新政后,那林锐不可能再册封他了,只会选择册封他的长子。
毕竟人家好歹是皇帝,肯定是要有个台阶下的,而他也不可能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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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是孔衍植这么想的,几乎整个孔家和曲阜县的读书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孔家的身份和地位摆在这里。
哪怕当年凶残的蒙古人来了,也依然要优待孔家,不可一世的全人将宋朝二帝都抓走了,尽情的凌辱嘲讽,可依然不敢动孔家一丝一毫。
五代十国那么乱,几乎所有的千年世家都被干翻了,唯独孔家安然无恙,屹立不倒。
两千年来孔家见多了王朝的覆灭兴衰,也见过太多的皇帝被拉下神坛。
所以其他人其他家族畏惧皇权,但孔家这个唯一仅存的世家,还真就不惧皇权,尤其是汉人皇权。
可当联合执法大军来到孔家,宣读完抄家灭族的圣旨,将孔家直系五代以内,男女老幼全部装上了囚车,孔衍植仍旧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囚车里,整个人都仿佛身处梦中一般,只知道嘴里喃喃的念叨,这怎么可能,怎么敢?
孔家族人非常多,不过面对如狼似虎的羽林军,除了五福的也只敢在一边愤愤不平,根本就不敢阻拦,而非孔姓的百姓则是全都拍手称快。
现在孔家在曲阜并不得民心,甚至是许多血脉久远的孔氏旁支,都在心里幸灾乐祸。
刑部派来的官员当天押着老老少少数百人就走了,监察局的太监也只是来宣旨的,宣完旨后同样也跟着回京了,只留下一众夫人和羽林军负责接下来的抄家。
至于修建孔子雕像,则是由工部负责。
当孔家的那一间间银库,藏宝室被打开后,纵使已经见惯了金山银山的一众特使夫人们,依然一个个震惊的张大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