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义、你看我这活干的怎么样?能抵上你不?”放下推刨,宋应奎准备将活交给丁焕义来接手。
一转身,发现旁边站着的不止是丁焕义,丁得贵也来到了身旁。这人怎么悄不出声的站着看自己干活?吓人一跳。赶紧出声说道:“丁家爸、你咋来了?”
丁得贵并没有搭理宋应奎的问话,而是举起了宋应奎刨的木板仔细的看了起来。看了好几遍才放下手,然后是一阵沉默。
“你两个换着刨木头和打下手!”等了好一会,丁得贵才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开始干活。
接下来的活,宋应奎和丁焕义两人就开始轮流互换着干了起来。
“这块板子是谁改的?”木板刨的差不多以后,就是将刨好的木板根据棺材正式要用的尺寸和大小进行精改和打隼卯眼。这天中午下工的时候,有一块木板的尺寸丁得贵没有放线,宋应奎看木板的样子,知道是棺材边板的用材,就和丁焕义两人,按着其它边板的尺寸下了线,自作主张的将板子给改好了。不成想,丁得贵居然发现了此事,追问起来。
“丁家爸、是我下的线,我看着这是边板上的料,就照着别的料子下了!”既然人家追问,宋应奎赶紧出声承认了下来。
“你懂棺材的尺寸?下的个啥料?能着不行了!以后下料的事不要上手。”
丁得贵语气相当不好的训了一顿宋应奎,然后转身又踹了一脚儿子,开口骂道:“光会吃干饭的夯货,让你学本事、你学了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