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稻子说道:“我们村子啊,一直种植农作物和药草,每每到这个收获的时节,就会有商队来我们这里,然后买下我们种植的作物。商人嘛,为了赚钱就难免四处走走,据说那些商队从遥远的城市而来,那里隔着汪洋大海,他们来我们这里收购了粮食和药草,就要运回到他们自己生活的城里去,然后将货物卖给别人。粮食和药草都算是修炼资源,几乎一切有能量的东西,都可作为修炼资源。总之,你要是想见识更大的世界,等过段时间,那些商队的人来了,如果他们愿意,就可能带上你去更远的地方。”顿了顿,他又问道:“你看起来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孤身一人外出游历,就已经很奇怪了,怎么还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牧清歌说道:“我只管在世界上游走,凡是可以邂逅的,我去欣赏;凡是落入我手的,就去拥有;凡是要逝去的,就去挽留。余下的,就交给命运吧。”
金稻子说道:“你还是一个少年,有这些少年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那些商队要过些时候才来,不如你先在秋谷村里住下些时日吧,要去旅行也不急于一时,到了一个地方总要停留片刻,才好欣赏风景啊。”
牧清歌说道:“也好,那我等商队来这里采购粮食的时候,再和那些商队一起走。”
金稻子说道:“那不如你来我家里住吧,闲暇的时候,我们还能聊聊天。”
牧清歌说道:“好,多谢了。”
金稻子拿起小楫,将一叶小舟停在江岸边,说道:“来,我这就带你去我家。”随后一老一少都从船上走下,向静谧的村庄走去,夜色渐渐淡去,从田野稻谷的尖上,一簇微白似花苞待放,是黎明的天色静静莅临,泛起霜露之色。
走在村间的小道上,绕过几棵树,在一处院前,二人停下了脚步。金稻子说道:“这就是我家了,进来吧。”
牧清歌见这院子是村庄中修建得最大的,院中摆设也颇为精致,别人家多用茅草铺屋顶,这家的屋顶却铺着材质不错的青瓦。院中屋子也是洁净白墙,窗棂也是以上好的木料制成。
“金先生应当在这村子里颇有威望吧。”
金稻子说道:“不错,我是这儿的村长。嘿嘿,平日里我闲得没事,就去江上钓鱼打发时间。年轻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好掺和,难得遇到你愿意和我多聊两句。”
牧清歌说道:“我来你家也不能白吃白喝,不如安排我做点事情吧。”
金稻子说道:“你是客人,我可得好好招待,哪儿能让你做事呢?”
二人正说着,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约三十岁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牧清歌一袭白衣?姿容优雅,便向金稻子问道:“爷爷,这人是谁啊?”
金稻子说道:“哦,我昨晚在江边钓鱼的时候和他遇见,他是一个流浪术士,叫牧清歌。昨晚我们多聊了几句,还下了几局棋。好久没人陪我这老头子解闷了,今天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平日里,你一天到晚,都不知道野去哪里了。”他又转身对牧清歌说道:“清歌啊,他是我的一个小孙子,名字叫金小银,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总喜欢到处跑。”
金小银说道:“你是叫牧清歌,对吧。你是流浪术士,那从外地来的话也不用拘谨,我们这里民风淳朴,没什么麻烦的规矩礼节,你直接叫我小银就好,我就直接叫你清歌了。”他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汉子,性子也淳朴,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憨憨地说着话。
牧清歌说道:“小银,你好。”
金小银从怀里掏出一个柿子饼,对牧清歌说道:“你要不要吃?我和你说,这东西味道可好了。”
牧清歌说道:“不必了。”
金小银又看了看牧清歌肩上的结诩,问道:“清歌,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啊,你看我们初次见面,我想借你肩上的那只鸟儿来捉害虫,你看行不?”
牧清歌心中奇怪,不知他为何会提出这个要求。金稻子在一旁呵斥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没礼貌,人家远来是客,你一来就要用别人的鸟去捉害虫,成何体统!”
金小银解释道:“爷爷,最近不知为何,田野里的害虫多了,要是粮食让害虫吃完了,我们吃什么呀?”
金稻子说道:“害虫有什么好怕的,去捉啊,还要我教你。”
金小银耐心说道:“这和以往不同,田野里的害虫太多了,比往年都多,尤其是这几天,愈发猖狂了。我们借他一只鸟去捉害虫,不好吗?”
牧清歌解释道:“这是我的通灵道,不是捉害虫的鸟。”
金小银解释道:“这有什么?我爷爷的通灵道也是一只鸟啊,他以前也用自己的通灵道去捉害虫,可管用了呢。再说了,鸟儿不都是吃虫的吗?”他从小生活在秋谷村,嬉戏在田野中,一直以为鸟儿都喜欢吃虫。
牧清歌回眸看向肩上的结诩,问道:“你真会捉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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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诩没好气道:“你想什么呢?谁说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