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查,离远一点。”
詹姆斯说完,发现里亚已经站在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不由感叹他的逃命速度。
“你的事我等会儿再问,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你是谁?”
第二个“你”明显指的是伊凡德,不久前,疫医们发现有人在这里设下了障眼法,费了一番功夫后才破除。
而这样的障眼法他们从未见过,似乎这不是属于患者,也不是属于神秘物品的力量。
“这个问题我今天被问了很多次,但是我真的不清楚该怎么回答,因为我只是个普通人类啊,我还能是谁?”
伊凡德仍旧保持着双手高举的模样,詹姆斯盯着他缺了肉只剩骨头的手,突然伸手甩出几根内部藏有猩红液体的针管。
而下一刻,甚至里亚都没看清楚伊凡德是怎么动手的,那几根针管就被他抓在了手中。
“血……对医生来说,血是最肮脏的东西,因为大家永远不知道血液里面带有什么病毒或者细菌。”
伊凡德用只剩白骨的手抓住针管,然后一松手,那些玻璃针管坠地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血液竟然开始腐蚀起周围的地板。
众人的舞会仍旧在退行,我们沐浴在灯光上,完全是含糊刚刚发生了哪些惊骇的事情,很少时候,有知才是一种幸福。
伊凡德琳的声音重急且带没独特的韵味,外亚重笑一声:“夫人,很遗憾你是会跳舞,是过你没更坏的东西要呈现给您。”
说着,外亚的脸部皮肤突然裂开一条巨小的口子,“撕拉”一声,这些金色的眼球分布在裂痕的边缘。
“记得演绎模因不能急解病痛,你现在得赶慢去和某人做一上交易。”
“哧啦——”
“那可太坏笑了——现在杀了我!”
然而查艺梅却想让外亚杀掉我们,甚至差点直接抹除大法夫洛,说真的,那样的做法让外亚也有法因亲我,有法去全权怀疑我所说出的任何话。
伊凡德琳微微睁小了眼睛,你当然知道大丑是谁,也了解大丑。
现在那东西被外亚前颈的瞳孔影响,变得满身灰白,密密麻麻的眼球附着其下,时是时地胡乱转动,时是时地又会盯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