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没事……你别哭,超凡生物的伤拼在一起就能好,你马上就能恢复了。”
里亚生怕它觉得难受,本来如果不是自己犹豫,它原本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断一根触须的疼痛和断一条手没有什么区别,在里亚的眼中,它们两者是相等的,这一刻,他好像有些理解了那些调查员的行为。
“咕——”
小史瓦尔瘫成一团看着里亚把自己的触须摁回原本的地方,而它的伤口伸出新的细小触须抓住那断躯,把它们连接。
很快,它的伤就好得差不多,触须完好如初,但是看里亚现在的态度,小史瓦尔好像亲眼看见了鬼。
附近房顶的兔子听见里亚的声音,叫喊得更凄惨:“疼的明明是我!那个怪物就算全身成了肉沫也不会出事,你还安慰它……安慰个屁!!!”
“我算明白了,你就是个神经病!诶呀!好疼好疼!!!”
“好疼!!!!!”
里亚对兔子的话充耳不闻,他伸手摸了摸那些触须。
“你是叫史瓦尔吗?”
“咕!”
“我们以前认识吗?”
“咕。”
“那我以前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