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没有了指望,嗓子冒烟,嘴唇干瘪,眼白中尽是血丝。
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浮烟,哪怕布莱说自己可以去解决那群羊,也没有人愿意等。
他们陷入了绝望,开始向惟一的希望祈祷。
“我们愿意和您交易。”
布莱注视着这一切,内心不由变得烦躁,他想要证明那口井根本是不怀好意,然而证明这些现在也没有用。
道理谁都懂,每个人都清楚那口井并非什么好东西,但它就是做到了让人们敌视的同时不得不有求于它,向它低头。
警卫站在一边,拍了拍布莱的肩膀:“你到底在我们眼里是个外来者。”
“我去你(恩得勒斯脏话)!”布莱猛地拍开他的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你回答完那个问题后有没有感到身体有哪里不对劲,比如头疼恶心,或者皮肤像是有什么要破皮而出?”
“我为什么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症状?”
“真的没有感觉到有哪里异常吗?”
布莱有些质疑地眯起了眼睛,下意识敲了敲手中的手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随身戴一根手杖,当时他看见这东西待在墙角,就自然而然地把它拿在了手中。
“那我再问你一遍,什么生物早上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则变成三条腿?”
“你年纪轻轻就开始健忘了吗?当然是——”
“是……”
是什么来着?
警卫一阵梗塞,他仿佛突然缺失了那一段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下,布莱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答案是人。”
“你说什么?”
“人。”
“什么,我听不清你的话,你在说什么鸟语?”
“……”
布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