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是不发财都不可能！

有这个流量在，猪都能飞上天。

“施大人，施大人！”丘聚看着施州德手舞足蹈，以为是突发了癔症。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施州德束立站好，“臣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到那边，朕跟你聊聊第一期的内容。”朱厚照并不在意，有能力的人有点怪癖是正常的。

不过，他要是知道施州德刚才脑子里的想法，估计得马上给他一脚，踹他一个大跟斗，不能写点朕正面的事情。

两天后，天刚刚亮，京城东边。

田虎子今天很早就起来，穿上昨晚发下来新衣服和新鞋，又到外面洗了把脸，把头发束好，戴上新帽子。

借着微弱的晨光，看着水盆里自己干净的模样，虽然已经到这里三天，他还是有点担心这是在梦里。

自一年前，九岁的田虎子跟着父母逃荒到京城，不小心与家人失散，他就被城里天虎帮给控制了。

开始就是在街上乞讨，要不到钱就会挨饿，被领头的打。

后来得到一个所谓的师傅赏识，开始练习三只手的功夫，乞讨回来后，天天饿着肚子在开水里摸东西，手都快烫没皮了，没等出师，天虎帮就被官爷给灭了。

所有的小孩子现在都被集中在这边，管事的人给吃的，给穿的，也不用跟那些混混在破房子里挤着，说是月底还有钱拿，如果干得好，还会让他们读书写字。

读书写字这个不要想，那是有钱的人玩的东西，只要能保证有吃的就行。

就是规矩有点多，身上要洗干净，要学会喊口号，但相对于饿肚子来说，这些都不算事。

吃完早饭，田虎子跟着所有小孩子来到前院排队，今天是他们正式出工的第一天。

看着这些小孩子身上穿着，印有大明报社字样的新衣，高低有序走了过来，董金辉感觉自己并不像家人说得一无是处。

董金辉是京城人士，父亲花了不少钱进了锦衣卫，熬上几年，总算当上锦衣卫小旗，底下有十口人马，负责东城这一块，名声虽然不好，但实在是拿了不少。

结果前段时间，直接被上司告知，转到了新机构，叫大明报社。

这几年来，东厂和锦衣卫也是来回变动，听说西厂也重新起来了，董金辉倒也没在意，反正换那个机构，还是混饭吃。

哪知道这大明报社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董金辉想起城外集训的日子，打了个寒战，真的是不敢回忆。

要不是自己识点字，不都跟其他那些人一样，天天被吊打。

现在还有大量的同事，呆在集训营没毕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读书，写字，做作业，这都是什么培训，你让这些平时逛街，喝茶，慰问失足妇女杀才干这活，还不如杀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