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您要给我们做主呀,我们姐妹要被人欺负死了呀!”
“您也是看着我们长大,求您救我们一救吧,大爷爷。”
江绿福至心灵,也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想到自己今天遭受的一切,便是又惊又恐,哭声说不出的绝望。
满院子的哀嚎声听不到了,只有姐妹俩的哭声。
族长满心复杂,又瞧了一眼杂乱的宅子,后头还跟了好些看热闹的村民,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好处理,怕是收不了场。
“大伯,您别听这丫头乱说,什么欺负死了?分明是江绿这死丫头不孝,连她阿奶都敢打,您是没瞧见,我娘那么大一把年纪的人了,本是来这里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照顾的,谁想回去之后,就断了手,您说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这丫头连亲阿奶都下得去手。”
“我可怜的老娘呀,好不容易把我们几兄弟拉拔大,谁想临老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是心疼两个孙女过来搭把手,就让这亲亲孙女狠心的打断了手”
“大伯您要给我们做主呀!”
江安林双目通红,眼含悲痛,哭得情真意切,绝不给江白‘颠倒黑白’的机会。
听到这一席话,江绿气得猛然抬起头来,明明是阿奶想要卖了她们,什么帮把手,他在撒谎。
生怕族长爷爷信了他的话,江绿当下就想反驳,却被早就盯着她的江白拉了一下。
不能反驳,她也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江安林,再配合上她那一脸的伤,还真是有些可怖。
“大伯您看,这丫头的眼神像狼崽子似的,眼里哪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江安林被江绿的眼神唬了一跳,再加上心里本就心虚,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告状。
族长们抬头看过来时,果真见到江绿的眼神凶狠充血,也是吓了一跳。
“大爷爷,您看看,这就是我们嫡亲的大伯。”江白眼含热泪的看着族长。
别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族长不是个糊涂的,不然也不会让季延文将人叫来。
“大伯说我奶是过来替我们搭把手,可我爹去世下葬的时候,还是乡亲们帮的忙。”
“我爹去了之后,头七都还没过,他们便打上门来,搬走了家里的粮食,抢走了我们家的宅契地契,还抢走了我们一家子的户籍文书。”
“如今,我身体未好,阿奶她又打上门来,要将我们姐妹二人双双卖了。”
江白声泪俱下,江绿听得双拳紧握,只恨不能再打那老妖婆一棍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