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若是没有攥得那么紧的话,她还能姑且相信她。
油灯已经熄灭,江绿躺在江白的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阿姐,白日的时候,老宅的人都被你打倒了,我也能像你这么厉害吗?”
自己一家的遭遇,让小姑娘迫切的想要变强。
“二丫想习武?”
“想。”
“习武很苦的。”
“我不怕吃苦。”
“好,我教你。”
“谢谢阿姐。”
“快睡吧!”
简单的眯了一会儿,待到月上中天,江白陡然睁开双眼,小心的打开房门,将门锁上,又翻墙朝着老宅的方向走去。
却说江家老宅。
江民常和王氏房中熄了灯,却没有睡。
王氏的手已经看了大夫,大夫用木棍绑了她的手,现在只能直着,弯不起来,两口子坐在床沿,在屋里的板凳上还坐着一个人,正是江安林。
“老大,宗哥儿和虎子能得手吗?”
王氏老脸耷拉着,要不是伤了手,白日她高低得好好收拾那两个死丫头。
“难说,江白那丫头变得有些难缠,我今日下午的伤都还没好。”
江安林揉了揉肚子,隐隐作痛。
“要是抢不回来咋办?那可是十三两银子,能换好几石粮食呢!”想到家里见底的粮缸,王氏急得上火。
“我听宗哥儿说县里的粮价又上涨了,娘你也别不舍得银子,卖老三媳妇得来的钱,留一半下来,另一半都拿去买粮食。”
“老大说得对,今年这天不对劲儿,怕是要旱,多存点粮食没坏处。”江民常平常不怎么说话,但只要他说话了,这事情就拍板定下来了。
王氏再是泼辣,他一开口,也老实下来。
“那我明个儿给老大拿银子,你们去买些粮回来。”
“再买几个缸子,让老大媳妇带着孙媳妇多挑些水回来,趁着村里人没反应过来,也存些水。”
几个老的商量着后头的打算,直到江松宗两人推门进来,里面的三人均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怎么样?户籍文书拿回来了吗?”
“没有,爹,江白是真的变了,她没上当”
江松虎一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