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前来应召的神医交出的药方跟太医院给的配方大同小异,给出的意见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我大周就没人了吗?怎么一个有用的药方都没有?”龙椅之上,雍德帝看着殿下站着的太医院院使夏帆及伤寒科御医林育甫、王恒绩,脸色极其难看。
就在刚才,雍德帝又送走一批前来献药的神医、方士,眼看殿外已经夕阳西下,父皇病况也愈加严重,雍德帝想到自己还未完全掌握权力便焦急不已。
“陛下,臣等无能。”殿下几人闻言,急忙一同跪了下去。
雍德帝看着瑟瑟发抖的几人,心中怒意无法施展,又想到父皇的病还需仰仗几人,终于还是压制住怒意,向太医院院使夏帆问道,“夏院使,不知你可有什么意见?”
夏帆听雍德帝问话,苦涩的咽了口口水,道,“回陛下,太上皇的病实在蹊跷,可大周幅员辽阔,能人异士无数,再等几日各路神医进京定能找到救治太上皇的办法。”
“废话!你这话朕岂不知?朕不过是担忧父皇熬不住罢了。”雍德帝听了愈加愤怒,不禁将几人骂了一顿,然后轰了出去。
“我必须尽快收拢权力了。否则父皇若忽然去世,大哥只怕不愿坐以待毙,早晚掀起叛乱。”寂静空阔的宫殿内,阳光照到雍德帝的半张脸上,只见七情六欲上脸,眼里透着阴狠。
哒哒哒!哒哒!哒!
宫殿外,传来太监颇具节奏感的脚步声,雍德帝一抹脸庞再次变为之前的老好人模样。
“禀皇上,针灸科御医张彦廷求见。言有药方呈上。”一个太监跪在殿外,恭敬的禀报道。
雍德帝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既然是太医院御医呈来的药方,那跟普通的药方肯定有不同之处,不知这张彦廷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让他进来。”雍德帝一甩衣袖,端正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
“臣张彦廷叩见皇上。”张彦廷跟在一个老太监身后,他进入殿中缓缓跪拜道。
“爱卿请起。”雍德帝和善的让张彦廷起身,然后直接问起药方的事,“不知张爱卿要献的药方有何不同之处?”
“禀皇上,臣这药方乃家孙推荐,来自西洋,名为金鸡霜纳。此药作用,臣的奏折中有详细说明。请皇上查看。”
说着,张彦廷从怀中拿出早就写好的奏折,递到一旁太监手中。
“张爱卿,朕无心阅读,这药的作用来源,你直接说便是。”雍德帝却极其烦躁,他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