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知,最近太上皇患上冷热之症。瑞哥儿只怕是给太上皇献的药。否则皇上怎会急着将瑞哥儿诏入宫中。”贾政到底是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对宫里的事了解得更清楚。
也知皇贵妃病重乃敷衍之词。
“给太上皇献药?这……这要是真治好了太上皇,瑞哥儿以后岂不是发达了?”贾赦大惊,突然庆幸自己没有附和贾珍迫害贾瑞,只是在一旁说了几句风凉话,这样以后想缓和关系应该会更容易些。
一旁贾珍听了这话,却险些瘫坐在地,贾瑞要真对太上皇有了救命之恩,那他只要向太上皇说一句话,自己岂不是就完了?
“政儿、赦儿,还有珍哥儿,你们随我到荣禧堂就瑞哥儿的事好好商议一番。今儿刚出了宁国府那事,瑞哥儿便被叫进宫中,若他就此发达,跟我们贾府又有了矛盾,以后可就麻烦了。”这时,贾母突然出声,叫上两府管家爷们,往荣禧堂而去。
二门即垂花门处,王熙凤看着被宫中太监风风光光接走的贾瑞,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刚刚来宁国府途中,她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这瑞哥儿一眼,才发现短短几个月瑞哥儿整个人模样、气质竟发生巨大变化。
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胸无城府,整日躲在暗处偷看自己的少年。
她的身边,秦氏也陷入沉思,既然是宫中皇帝的旨意,岂不是说皇上他已经重获自由?可他怎么还没联系自己?自己是不是该给皇上写一封信了?
还有那个瑞哥儿,自己跟他明明没见过几面,可为什么感觉异常熟悉?还有他的声音,总感觉格外特殊……他到底是什么人。
……
夜色降临,神京城已经渐渐安静下来。
宽阔无人的街道上,一众太监、侍卫乘马赶车沿着午门进入大明宫。
又过了一刻钟,马车终于在大明宫东南角本仁殿停了下来。
内侍太监王野一边教导贾瑞宫中规矩,一边领着贾瑞来到本仁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