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收买。且总兵所辖八千兵马中,除了五百亲军,其他七千州兵与屯兵都是两家提供,即便是总兵没有收买下来,两家也能安插亲信,架空总兵。”
“太守畏之是怎么回事?”
“太守此人才学平平,政令通达全靠两家支持,又别无他法。”
“度支参议怎么就独善其身了?”
“度支参议为人清廉,按律法收税收粮两家出的是定量,对这两家来说不多,没有冲突。”
“你退下吧,以后每过三天就把这些主官和两家的谍报给我过目。”
太守三人到了。
苏道夔也不让三人坐,就开口问:“几位将军、大人,均田出亩的新政可了解了?”
“回王爷,都知道。”太守开口。
“听说这荆州的地都是杨家邹家的,怎么让他们均这个田,你们有没有想法?”
“均田出亩,无非是要给流民地种,荆州富庶,没有什么流民,我看不需要均田出亩。”总兵说。
苏道夔刚要开口,话头就被度支参议抢了过去。
“均田出亩,可不是看有没有流民,是要收地于国,再还地于民,就算是荆州没有流民,其他地界就没有了吗?难道不能往荆州安置?难道地就要在这些士族手里?二裴新政之所以能有成效就是减除了魏国士族,你难道不懂这些吗?”
总兵笑了笑。“我看分明是你收不来税钱,在这里难为那两家。”
苏道夔见太守低着头不说话。“太守大人,你有什么看法。”
“这……下官全看王爷意见。”
“好吧,今天晚上我在营里摆宴,你们三个人也留在这里吧。”
到晚上,杨、邹两家族长带着随从到大营外。
门口侍卫拦住众人。“来者何人?”
“我等受镇南王邀约,来此赴宴,还请壮士放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