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栒无奈起兵南下。
离开国都之前,萧栒找到了另外几个宗室,把自己的腰牌交给了他们。“国中若有意外,你们凭我的腰牌调集兵马拱卫大王,千万小心国相。”
到军中后,萧栒看着地图,心里却在想别的。
一个将领问萧栒:“上将军,请问大军向何处开进?”
“进军逢陵。”
“将军,逢陵是吴国城池,汉军摆在越国,为何不与汉军合兵一处?”
“汉军必然不会出力,只会观望,我们若去越国,越军定会殊死一搏,但如果去打吴国,越国就会因为怕调兵不及时而不支援吴国。吴国战兵不过两万,野战打不过我们,守城也难以支持,等拿下吴国后,我们还和汉军隔着越国,可以先巩固吴地,再举兵攻越,到时候就算是汉军翻脸,也不至于被一举拿下,还可以凭借吴地坚守,争取时机。”
四万梁军直逼逢陵。
吴国国相孙焅得知军情后大惊失色,亲自带兵来到逢陵。
孙焅和萧栒在逢陵关外陈兵相对。
“萧司马带兵来此,是为何事?”
萧栒清了清嗓子,眼神中有些复杂。“楚国余孽叛乱时,你吴国调兵拖延,耽误战机,是为抗命,我梁国奉大汉皇帝之命,前来讨伐!”
孙焅愣了一下。“萧司马说笑了!楚国余孽叛乱时,我三国两路出击,同时进军,怎么偏偏就只有我吴国抗命了?”
“孙国相!萧栒来战,所奉王命!我劝你吴国开城投降谢罪,以免兵戈之乱!”
孙焅还想说些什么,一支利箭就突然射中了孙焅的马匹,战马受惊,把孙焅掀翻在地上,孙焅亲卫赶忙举盾遮蔽孙焅回到本阵,而后朝萧栒射箭回击。
萧栒大惊。“谁?谁射的箭?”
一个梁国弓手被押到萧栒面前。“你怎敢私自伤了吴国国相?”
“小子心慌,无意间射了一箭。”
“砍了!”
不等弓手再说话,旁边的亲卫就把弓手的头颅削了下来。
……
孙焅逃回逢陵内还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