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过誉,不及主公万一。”陈慎只好再次谦虚道。
曹老板啊,你别在夸了行不行,我也知道太白先生的诗好啊,可……这样商业互吹有什么意思?还让不让我喝酒了,陈慎心中苦憋的想着。
曹操似乎像听到他的心声一般,笑道:“瑾修,快入座,过段时间我们在讨论诗词一道。”
“唯!”陈慎拱手行了一礼,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坐定后,郭嘉用手拐碰了一下,笑道:“瑾修,你让嘉与文和要名流千古了,怕是后世子孙都能记得。”
“这,不好吗?”陈慎偏头语气平缓的回问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偷了太白先生的诗,但是回头又一想,太白先生应该也不差这首诗吧,只有用这个借口来安慰自己。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现在已经是深夜,宴会散去,曹操文武各自踉跄着走回自己营中,陈慎今夜着实喝了不少,吟诗时差不多喝了一坛,回座位后又与郭嘉他们喝了差不多半坛。
所以现在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郭嘉他们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最后几人都被士卒抬着回到各自营帐。
次日,陈慎悠悠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翻身坐起。
“嘶——头好痛啊。以后再也不饮酒了。”使劲拍打着自己的头,呲牙咧嘴的小声嘀咕道。
他每次醉酒起来,都是这样的说的,可是没有一次是实现了,往往都是说了,下一次又忘记了,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在汉末不喝酒朋友都交不到,如果想不喝酒,只有在家当宅男。
陈慎沐浴更衣后,坐在几案旁想事情。
这时陈方端上来一碗清粥加一盘咸菜,就当是早膳了,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就饱了。
喝酒后要吃清淡一点,来减轻胃部的不适,喝碗醒酒汤来缓解头部的疼痛。
延津,袁军大营。
袁绍由于这一路被气得不轻,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此刻脸色有些发白,为了不让底下文武看出端倪,强撑着病弱的身体,端坐在上首。
“公则,曹军最近可有什么异动?”
郭图起身拱手一礼,说道:“启禀主公,曹军已经放弃延津,大军已经撤回官渡。”
“喔——看来曹孟德是想与我在官渡决一死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