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领取的弟子剑,材质普通,没有啥特别的,他也暂时用不上便收到自己的储物袋里了。
他一说,诗殃才将那剑从琳琅满目的袋子里扯了出来,顺带扯出一地乱七八糟的宝石戒指之类……
好了,知道带尉迟隐在身边,不怕路上没钱花了。
虽然他不用剑,但有把剑防身,做做样子还是可以的。
诗殃将那弟子剑挂在身侧,这么一装备,便有要历练的架势了。
一点正经功夫没学,就要陪着师兄去历练着实说不过去。
好在带队师兄是个已有二十来年修为的前辈。他组织的这一队一共有6名弟子,加上尉迟隐也才7名。
最后再分发了份防身法器便准备下山。
“诶,尉迟,你是这个。”旁边一位陌生师兄凑到诗殃右手边,在他面前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诗殃笑道:“过奖过奖。”
另一位师兄也占领了诗殃左手边,故作高深道:“你知道你刚刚在跟谁过招吗?”
“嗯?”
“他可是我们宗门第一犟脾气,天华仙尊座下弟子汪善平。”
“?”
没听过。
完全没听过。
诗殃睁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一路上都在接受这两位师兄八卦之舌的熏陶。
从那位汪善平师兄初次拜入仙门的历史事迹开始讲起,跟什么人犟过架,又将什么人打趴下一一讲了一遍。
简直巴不得将他的整个生平写个话本似的,讲得绘声绘色夸大其词。
苍亦初只跟在他们身后,眼前便是那呈“凹”字型的三人组。
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从诗殃使出[八卦掌]后便一句话也没再开口。
一行人离开了玄岚宗护山阵法后,那絮絮叨叨的“左右声道”师兄介绍:“此去平吉镇,距离不远,但多山路,我们御剑而去,你会御剑吗?”
笑话,尉迟隐当然不会,他立马狗腿架势摆起,撅着屁股撒娇道:“师兄载……”
话还没说完后脖领便被人往后一提,整个人向后栽去,撞进冷杉味的少年胸膛。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