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分析一下便大致了解了,尉迟隐与苍亦初同出自宸岐仙尊门下,所用功法招式应该相差无几。
诗殃不自觉暗自笑道:“想必要让你们失望了。”
苍亦初抱臂站在台下,没有表情也不会给尉迟隐加油。
站在旁边的汲芮芮倒是给面子,学着尉迟隐先前的样子也拉了块布写了尉迟隐的名字,虽然没有尉迟隐做给云兴言的那么大,那么招摇。
好歹算一份心意。
诗殃自然看见了,并向对方挥了挥手,完全没有要比赛的样子。
昇阳宗弟子抱拳虚虚行了一礼,自报家门:“昇阳宗尚天。”
诗殃也有样学样:“久仰,玄岚宗尉迟隐。”
跟他一比起来,尉迟隐这位十四岁一米五的小个子才堪堪到他腰高。
为表尊敬诗殃率先拔剑,他这柄弟子剑每次重要时刻都会出鞘,但其实都没什么用。
他根本没学几招剑招。
“观你年岁尚幼,修为也不高,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待会要是我下起手来没轻没重可不要哭。”尚天出于好心提醒一句,说出来的话却充满嘲讽。
诗殃道:“道友放心吧,待会要哭鼻子的,指不定是谁。”
果然童言无忌,尚天嘴角牵起一丝不屑,手中迅速结了两个印,身后那柄重剑闻讯出鞘!
只见赤焰乍现,那柄带着暗纹的重剑便直直往诗殃面门前飞来!
“锵————”
诗殃眼疾手快挥剑接住这一道自上而下的重力,口中也不自觉发出隐忍呼喝:“额啊!”
脖颈上已冒出青筋,对方似乎是想仅仅一招将他制服!
诗殃手中弟子剑也淡淡泛出波光,用尽全力往侧边翻去!
卸了力,重剑并没有就此作罢,甚至仍然试图往诗殃腰腹上送上一击!
“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