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舔了我耳朵,在我耳边吹气!”
诗殃呜呜咽咽,眼泪哗啦啦,比[南古坝]瀑布还要汹涌,他道:“他还摸我前面呜呜呜,他还掀我弟子服,把手伸进来……呜呜呜”
“卧槽他怎么敢的?!尉迟隐你怎么不早说?”季迢听后也整个人暴跳如雷,骂道:“狗娘养的杀千刀的他怎么还没死!”
诗殃揉了揉眼角泪水,整张脸充血通红,委屈极了:“我不敢说他不让我说,他还威胁我,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了?”
“他说如果我敢出声,让别人知道了,他逆练宗就不给我们玄岚宗炼制武器了。”
“他还说……他知道我们准备向他们采购一大批武器,要是因为我一人搞砸了,玄岚宗也不会放过我呜呜呜”
晴欣师姑赶忙安慰道:“傻孩子,我们玄岚宗原是准备向他们采购法器,但比起你来,还是你更重要啊。”
“况且这样的宗门做出来的武器,我们以后也不敢用了。”
诗殃仍旧红着一双小鹿眼,满脸无辜揉着眼睛道:“他说他做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了,从来没有人敢出言反抗,就连渡生门的徐清,青山寺的启空,还有凌雾宫的宣忱……还有无数散修,都不敢对他怎么样……”
此言一出,现场更是炸开了锅!
凌雾宫弟子:“宣忱?!你!”
宣忱臊红了脸:“我!我不知道是谁,我在崇阳街的确感觉到怪异……但是我寻不到人!”
“那就是辛羹啊!他最惯用这种伎俩!”
“可恶,他人在哪?!等他好全再出来我见一次削他一次!”
另一边也闹哄哄,气氛却不太一样:“那二世祖真不挑剔啊,连青山寺启空这样的都敢揩油?”
“那也说不准,虽然启空不如玄岚宗小少年那般姿色,却有一双玉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