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殃:“……”
他第一天拜入仙门时究竟经历了什么难以想象的苦难,说出来人家都要怪诗殃自己异想天开的地步。
宸岐倒是安静,即使已经习得[贯言读月术]也没有在众弟子面前废话连篇,看来他还是知道自己堂堂仙尊不宜多开口,独占一把神秘标签。
如果能一以贯之地“神秘”诗殃倒还佩服。
别嚯嚯自己就行。
“不过你是他钦点亲传弟子。”季迢说着撞了撞诗殃肩膀,“诶,回头给我讲讲他声音是啥样的。”
诗殃:“光是形容怎么够?我给你录音,他的嗓音绝对够掀翻你天灵盖……”
“尉迟——”上首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声调寒凉低沉,不是从特定某个人嘴里发出,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诗殃:“……”
完蛋。
编排师尊被抓包了。
原本混在弟子群里的诗殃出列,站在前面给宸岐行了一礼,无事发生一般甜声道:“师尊。”
掌门发言已经完毕,众人到了散场时刻。宸岐仙尊右手勾了勾,示意诗殃随他来。
苍亦初亦跟上。
托尉迟隐的福,现在在场众人都简短的听见宸岐“金口玉言”了。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他们出门可有的吹。
诗殃回头见季迢那冒着星光羡慕不已的眼神一阵无语。这季迢真是不知死活,昊云仙尊还在这呢,你就对着“白月光”流口水了?
回到他们自己的练武场,除了飞舞的蝴蝶与花丛间蹦蹦跳跳的小野兔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诗殃视线还在巡视自己种的那些花呢,忽然一道罡风直袭自己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