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几乎一目了然,衡梁没有边缘,她重要的东西都堆在梁中间。
说是重要的东西,也不过三两个。
其一是哥哥端木逝的储物袋,一个是一方长木方盒,再一个便是一柄精致铜镜。
诗殃收了储物袋,又拿起那方盒。
一掌宽,一指高,由沉香木制成,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是个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方盒子。
锁扣打开,里面却空空荡荡。
“这是装什么的?”诗殃问系统。
系统检测了阵,“未知。这是端木湦用宗门内珍藏的千年沉香木亲手打造,没有装过东西。”
诗殃:“千年沉香木?”
系统:“对呀。”
诗殃:“你还记得当初端木湦是因为被诬陷了什么而遭到审判的吗?在她毁容之前。”
系统:“那位师姐说她偷走了宗门宝阁里的千年沉香木。”
系统滴溜溜响了一遍,像只齿轮在铁质地板上翻滚:“破案了,这沉香木是在被诬陷之前端木湦从宗门中偷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位师姐并没有诬陷她。”
诗殃更加不解了:“她偷这个东西干嘛?”
“当时端木逝已经离开宗门下山历练了。是为了什么呢?系统只能检测出发生过的事实,却无法了解动机。”
诗殃将那柄铜镜放进沉香木盒内,便飞身下了横梁。衣摆扩散,宛如一只[白色青斑蝶]翩翩飞落。
忽然灵力滞涩,诗殃胸口一阵闷痛差点控制不住跌落下去!
霎时间腰侧传来一道牵引,“彩蝶”便落入守候在旁的“蜘蛛网”内。
冷杉安静无声,放任根系上苔藓肆意蔓延。
他的眼睛真的很特别,长睫遮盖下的银月沉静内敛。
“四郊阴霭散,开户半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