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殃这才抬头注意到场上情况,好一阵他都提不起劲,对这种纯粹猎杀为乐趣的活动不感冒了。随便扫了数据把号码告诉尉迟隐,自己就窝在他脖子上偷偷汲取少年的温暖。
不得不说,真舒服。
尉迟隐的皮肤光滑细腻,幻化出来的脖颈上长着比平时更加细长的绒毛,柔软舒适。
衣服上还有淡淡的皂角香,平时洗的干干净净,不愧是他的分身。
既然是廿三的比赛,诗殃还是有点兴趣的,正要爬起来余光瞥见后方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直直注视着自己。
在这个赛场上,不是看斗兽台而是看他,那可太吓人了。
诗殃头顶耳朵动了动,发现坐在尉迟隐身后的是个猫妖小孩,一双眼睛猩红闪亮,舌尖舔了舔嘴角发出嘶溜声。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诗殃脚下一滑——
溜进了尉迟隐胸口。
已老实,求放过。
卡胸口后正好面向“舞台”,就见那廿三还是那身竖褐,袖口像是被撕裂开崩着线头。
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线条流畅不过分突兀也不显消瘦。
虽然赤手空拳,却也游刃有余地接住了对面每一次攻击。
既然是第二轮了,低阶兽族肯定比之前更凶狠些,而且他们都知道,进入这个角斗场,除非赢下所有人,否则不会有活路。
第一场的对手是大象,这一场的对手是独角“犀牛”,白虎廿三怎么总是与非洲大草原的同僚们相遇呢?
“你刚刚下的注投的谁?”诗殃问尉迟隐。
尉迟隐:“廿三呀。”
诗殃:“你觉得他还会赢吗?”
尉迟隐:“不啊,就是看他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