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再次燃了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如果他们这八位不是被绑死在一根柱子上,估摸着也会像其他观众一样兴奋。
从场馆一侧的墙壁上悬挂着一面类似旗帜的长布,发出暗暗莹绿色的光芒,上面清晰地写着他们八位的魔鳞筹数量,显而易见此刻魔鳞筹再次成为不可随意转移的物品,并且“小猴子”排在最后头。
踩线第八。
真幸运。
尉迟隐掐着手指道:“我们距离上一名差了整整一万。”
这回先被拖上场的是一只夔犀,外形像牛,额前长着一根粗壮的独角。背上生出双翼,但是很明显那双翅膀并不能将它整个体重托起。身上有泥土之气,走动时抖落一地粉尘。
咆哮声似滚滚波涛,有着地动山摇的气势。
诗殃记得原先这只夔犀还没有此刻这么凶猛,之上双眸不像现在这般充血通红,好像服用了过量兴奋剂,整个身体几乎要被灵力充盈到裂开。
像只吹到了极致的气球,或者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定时炸弹。
另一边是木晗的炎狮,浑身鬃毛燃烧着橙黄火焰,脚下炽热甚至能将砂石都踩成黑炭,导致路过的地方都留有一串肉垫脚印。
在雄狮身上莫名感到细微的可爱。
尉迟隐小小声道:“加油。”
诗殃闻言抬头:“你怎么还给对手加上油了?”
尉迟隐:“看大猫顺眼。”
诗殃平时不好表露出来的喜好,透过尉迟隐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第一次以外人视角这样审视自己,虽说都是人设,活泼好动,敢爱敢恨,但那的确也是他自己。
或者说,是他的不同面。
炎狮身上倒是看不出多少药物痕迹,不像夔犀那么膨胀,仍旧精悍矫健,与之前唯一不同可能就是咆哮声更响亮了一些。
浑身有劲儿了。
趁场上两只兽族缠斗,尉迟隐问:“如果炎狮不会死,木晗会收它做灵宠吗?或者养在宫里,像是我们后山那些灵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