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历过谁无法挽回的离开吗?
后背贴着苍亦初的心脏,那鼓槌的震荡透过衣物与皮肤传递到诗殃心口,抵在脖颈上的鼻息温热,房间中只剩他们二人,气氛莫名又氤氲了起来。
“喂,你。”
诗殃感觉不对,伸手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却被对方拥得更紧。
“端木逝,要做吗?”
苍亦初声线低沉暗哑,无端生出委屈之感。
“不要。”
苍亦初眼前就是端木逝那双红透滴血的耳垂,眼睑微弯,伸手拂过他脸侧,转至跟前:“那接吻吧。”
不等他否定,自顾自吻了上去,他知道,端木逝并不讨厌他。
早在隰安谷内,坐在阵法中间,他发现来人是自己时那一瞬间泄露的眼神 ,他就知道端木逝对他不是全无感觉。
说着最冰冷的话,却拥有最热切的目光。
诗殃也不清楚他们怎么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床上?
只知道苍亦初吻得热切,他的吻技也越来越娴熟,几次将诗殃亲得腿软,好在苍亦初将他抱得很稳,托着坐上了桌,又意犹未尽,将人放在床铺上。
男人陷进软被时的模样是他所有时刻中最温柔的时候,迷茫的双眼润着水珠,连狐狸眼也不再清明,眼尾红痕更加明显,他从额头亲到眼睛,亲到鼻尖又亲到唇畔。
“端木逝。”苍亦初声音哑了下来,“有在好好呼吸吗?”
诗殃猛然吸了好大一口气,这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每次他们接吻,苍亦初都要提醒这么一句。
到最后这句话几乎都成了两人秘不可宣的情话。
透完气后的抬眸简直戳中苍亦初心口,无辜的大眼睛别有一番风味。
酥酥麻麻,诗殃双唇都给亲肿了。
捂着苍亦初的眼睛将人推远,呼吸微喘:“够了,我累了。”
看他满脸羞赧,苍亦初果然放过他:“那你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