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云仙尊说的少则半月,已然不作数。端木逝没有让他失望,安安稳稳的活了四十三天。
手背贴在男人脸侧,感受着他微热的体温。
最近也没有不良反应,一切正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未来也会越来越好。
“该喝药了。”苍亦初道。
“哦。”端木逝点头。
喝完药苍亦初本打算走了,却被端木逝拉住了衣角。
“霜铁寒气重……”端木逝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呐呐道。
苍亦初一瞬间慌忙握住他的手检查。
“不舒服?”
“……没有。”
端木逝耳朵尖微微泛红。
“我是说,霜铁寒气重,又正值入秋……”端木逝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好炼化。”
“嗯。”苍亦初安静等着他下文。
“……你可以……多给我一点。”
声音越来越细,仿佛是一根羽毛轻轻飘落在了心口。
“什么?”苍亦初不敢置信。
“……不……不给就算了。”
正要松手,手腕就被稳稳握住。
“谁说不给。”
这是端木逝第一次主动要求。六根清净的苍亦初,第一次兴奋地忘我,拥着心上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折腾了整整一晚上,诗殃嗓子又喊哑了。
幸好苍亦初还知道羞耻,每次都给房间叠加了厚厚一层隔音结界。
否则就那耳聪目明的宸岐,早就将宿舍拆了,把这不要脸的徒弟撵出宗门去。
端木逝身体的耐受力也越来越好,只是腰酸背痛,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高烧不退。
早晨起来两个人都红光满面。
“你再睡会,我去给你煮碗粥。”
“嗯。”
眉间落下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