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吱哇乱叫,四肢扑腾,只想远离这屠戮了自己所有战友的恶魔。
“算了,自己找吧。”卢奕左手大拇指按下,没给这被吓破胆的士兵留下尸体。
城门口一幅炼狱之景,守城军的尸体不是胸口破开大洞,内脏碎成肉沫,就是被腰斩、立劈。
一具全尸都没有,鲜血成股汇聚,向城内流淌。
先前还算繁华的城门口,此时已经见不到活人。
从卢奕腰斩第一个守城军开始,那些普通居民就已经四散奔逃,现在能躲藏的地方已经藏满了平民。
若是手持洞爷湖的卢奕真想对这些平民下手,那么他们这样的举动其实和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没什么区别。
“佛勒斯坦城的城主府在哪呢?”卢奕甩着洞爷湖,踏着鲜血朝城内而去。
一些胆子稍大的平民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城门。
红,只有红!
红的刺目,红的扎眼。
那是由鲜血与尸体交织而成的画卷,而画卷的作者,此时正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黑洞背心一脚踩上从某个被腰斩的士兵肚子里滑出来的半截肝脏,滑腻的触感让他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位大佬,好像有点太极端了。”
一个浑身都笼罩在红色罩袍下手持黑幡的奇迹行者说道:“要是我明确触发了世界隐藏任务,我比他还极端,我直接把这座城都血祭了!”
黑洞背心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点。
叼着牙签戴着墨镜的奇迹行者点头道:“隐藏任务加上绝对实力,任务途中有阻碍的话杀就完事了,我倒是觉得大佬这波杀少了,不过这也可能是他的任务要求。”
其他的奇迹行者也在附和,还有人diss了两句黑洞背心,觉得他太优柔寡断了。
除了最初试炼之外,黑洞背心就经历了一个世界,还没形成这些家伙的极端心态。
他咽了咽口水,离奇迹行者小团体又远了点。
‘队友全是大杀胚,我好害怕。’
卢奕带出来的府兵有序地控制着佛勒斯坦城的各处街道。
佛勒斯坦城大部分平民都不知道城门屠杀事件,他们看着这些士兵还是本能觉得害怕,认为是曼考斯城主又在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