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河北河南两省发生蝗灾,百姓食不果腹,一路逃荒到京城,大家可还记得当时百姓易子而食的场景。”
感受到皇帝的愤怒,众臣低垂下脑袋。
当年河北河南一场蝗灾,毁了无数百姓家园。
经历过那次蝗灾的寒门官员俱是眼眶一红,他们的家人族人,关系好的朋友皆是丧生在那场蝗灾。
“如今朕想扩建义仓你们却处处阻拦,到底是何居心。”
皇帝大声质问官员。
“户部侍郎崔奋伱来答。”
刚刚他跳的最欢,崔奋惶恐的从人群中走出。
“陛下,臣.臣并非那个意思,臣是江南人,自幼在江南深受父老恩惠长大.”
崔奋磕磕绊绊的说着,皇帝冷哼一声。
崔奋被吓的跪倒在地,额头冒出冷汗。
“臣忧心百姓,一时心急,口不择言顶撞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崔奋你倒是挺能装。”
皇帝冷冷的盯着崔奋。
“张诚!”
“臣在!”
凤栖卫指挥使张诚从人群中站出。
“朕命你抄了他家,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位一心为民的好官。”
“是!”
张诚对着皇帝抱拳一礼,带人去抄崔奋的家。
凤栖卫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张诚带着一个册子回来,里面写着崔奋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的记录。
真真是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崔奋在江南担任知府收受乡绅盐商贿赂高达二十几万两,判案过程中帮着他们低价收购百姓土地,搜刮民脂民膏。
皇帝咬牙切齿的看完手里的折子,将桌子上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崔奋的头上。
茶碗碎裂,趴在地上,崔奋的头被砸的鲜血直流,哭着一个劲的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你求朕有用吗,当初你做这些孽的时候,可有想过放过那些百姓,来人将他拖下去依照祖制剥皮充草,家中无论男女皆流放西北。
行贿之乡绅盐商具剥夺家产归还百姓流放。”
崔奋呆坐在地上,群臣无一人敢为他求情。
崔奋去拉户部尚书的裙摆,户部尚书嫌弃一脚将他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