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婴都害怕地往后退。
“棍子给我!让我来!”
文才坏笑着,接过了棍子,威胁道:
“谁说要吃蛋的?把手伸出来!”
最为胆大的婴灵宝儿伸出手,“我!”
“好小子,给你一个!”
文才一棍子打在灵婴的手上,却被灵婴给握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想抽出棍子,却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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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从怀中取出一个鸡蛋,干笑道:“我说多给你一个!
“兄弟,他贿赂我!你们说怎么办?”
宝儿接过了鸡蛋,却不肯放过文才,对身后的一帮灵婴问道。
灵婴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行!扁他!”
顿时,灵婴都暴动了起来,抓住文才和秋生,对他们一番报复。
文才被灵婴抓住双腿,往柱子上撞去。
秋生更惨,被灵婴控制着,拿起了烧着火红的铁熨斗。
他拼命地扭转脑袋,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手还是
不受控制,将滚烫的熨斗往自己嘴巴凑过去。
~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话!”
“说谎话要烫嘴巴!烫嘴巴!”
婴灵们在一旁大叫着,拍着手,等着看好戏。
“不要!不要!不要!,
秋生急忙摇头,心生绝望。
这群祖宗惹不起啊!
“那就烫脚丫!烫脚丫!”
宝儿控制着秋生将熨斗往他自己的脚丫上烫去。
“啊!啊!
秋生惨叫了一声,抱着脚丫大叫着,闻到一股焦味。
“哎呀!烧焦了!”
接着,这些灵婴还不肯放过他们,将文才拖了过来,又将秋生漂浮在半空中,让他们撞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朱红色的大门被人推开,林九和文才站在门口,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有听见!继续!”
陈天忍住笑,陪着林九喝茶,看着两位师兄的惨状,心生同情!”
灵婴看见人来了,立即跑回了人偶之中,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是你们自找的!
林九放下茶杯,看着两个痛得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徒弟,忍不住教训款了他们一顿。
“你们两个活该,碰到这群善良的灵婴,如果碰到上面三个凶的,你们的命就没有了!”
文才在地上痛得翻滚着,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那三个灵婴是被他的娘三番两次打掉,投不了胎。”
“所以现在变得穷凶极恶,必须要修炼一千日,才能化解他们的戾气!”
林九皱着眉头望着他们,直摇头。
“如果让他们跑掉了,那死的人就更多了!懂了吧?”
文才和秋生痛苦地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懂了!”
“还是算了!明天把这些灵婴全部送到蔗姑那里去供奉,免得你们瞎搅和!”
林九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这些灵婴,看着陈天,吩咐了一句。
“陈天,你也跟着去,看着他们两个点,让他们别捣乱!”
陈天点了点头,“是,师伯。”
次日一早,陈天陪着文才和秋生将灵婴送到蔗姑的庙中。
蔗姑在任家镇开了一家善因庙,主捉鬼驱邪,求子供奉之事,生意火爆。
此事,蔗姑正在给王母娘娘上香,她穿着一身粉色
的花花衣服,带着粉色的头巾,一副村姑打扮。
“王母娘娘在上,信女蔗姑诚心上香!”
这个时候,她的第一单生意来了。
“蔗姑,蔗姑啊.....’
来的是一对夫妇,男人嘴歪眼斜,走路靠扶,一副中邪的模样。
“怎么啦?惠香?”
蔗姑走了过来,看着他们这副模样,诧异地问。
“你这次可帮帮我老公了!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今天早上一回就变得迷迷糊糊的!’
“我怕是碰。上他什么脏东西了!”
惠香的神情十分焦急,向蔗姑求救。
“我看看!”
蔗姑一听这话哪里不明白,将男人扯到一旁,悄悄问道:
“你这臭小子别装蒜了,昨天晚上去哪了?”
男人别揭穿,说了实话。
“昨天晚上....我去如意居找小翠了!”
“如果不这样吓我老婆的话,那还得了啊!
蔗姑冷笑着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男人反而威胁着她。
“帮帮忙!你不希望我们夫妻不和吧?”
“那你让我演戏,是不是啊?”
蔗姑温柔地问,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男人点头。
蔗姑转身,对着惠香紧张地说:
“惠香啊,你老公真的中了邪啊!”
惠香问道:“那可怎么办?”
“没关系,驱邪治鬼是我蔗姑最大的本事!你一边站着去!’
她拍了拍胸脯,立即念咒,配合着手舞足蹈,开始了她的表演。
“四方八面,牛鬼蛇神,马上滚蛋!滚蛋!”
接着,她抓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暴打了一顿。
边打边喊着:“驱邪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