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航将红扑扑的脸埋在左手里,右手摆了摆,脸上露出了几分醉态,口齿也不清了,“何……何老师,我……我真不行了,你们……喝……喝……”
“你刚才也没怎么喝,这样,你喝完这杯,我就不叫你喝了。”虽然何老师的酒量不错,但两瓶白酒和一瓶红酒下肚,也有些晕乎乎的了。
“行行,你别光催我呀!你让毛毛也喝。”霍钧航抢过已经加得快满的酒杯,指了指在旁边看见看他们的毛不易。
“我喝了。”后者将酒杯往下倒了倒,“你看我都喝完了。”
“给他满上。”醉的快睁不开眼的霍钧航转头看向何老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霍钧航早已坐在椅子安静流泪,明明才喝了三杯酒,却像是喝了一瓶酒似得。
幸好此时,饭桌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何老师、毛不易和霍钧航。
三人都醉的不行,餐桌和地上躺着几瓶空酒瓶和啤酒罐子。
突然,何老师扑倒霍钧航身上大哭,可能是被后者感染了,“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痛苦吗?天天谨小慎微,害怕出一点差错,就这样,还有人处处在挑我毛病,总是拿我私生活说事儿。”
霍钧航拍了拍他的后背,抄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兄弟……我明白,这行在……外……外人眼里光……鲜亮丽,其实多少苦只有我们自己知……知道,我为了工作都失去了我的爱情和尊严。”
“弟弟明白!”随后,何老师又拿起半瓶红酒,对瓶吹。
总所周知,毛不易喝醉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