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金看着李如松的表演,心里不断的问候着李如松。
“四书五经我不爱,我怎么可能是腐儒大哥?”李如柏谄媚的回答。
“他们既然不爱护自己的子民。”李如松走出大帐看着邓驹接着说,“那你为什么要封刀?还自作多情把这些难民吓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有可能被盖上通莫须有的罪名!”
邓驹在太阳的烈烈阳光下,被晒的眼冒金星,汗水不断浸润手前的沙地。
这个可怜的现代人,听到这话,只好微微张开他发白的嘴唇说:“卑职知罪,还请大人按军法……”
“按个锤子!还不滚起来?”
“是!”邓驹立刻扶着那还在发抖的骑兵头子。
“大人不处罚吗?”杨元上前问道。
“你耳朵是不是用来出气的?”李如松反问。
杨元尴尬的看着站在大帐后偷着笑的李如柏,他低下头乖乖的走到旁边。
“戚金你去送粮草,李老二和我过来,邓驹你也是,其他的人该干嘛干嘛,别傻呆这里。”李如松说完这些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换成现代的领导多好,不爱拖时间开会,说完比下属跑的都快。
邓驹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个熟悉的小院子里,他没有时间继续以怀恋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家,而是手不停歇的解开李如松穿的高级明甲。
“刚才人多,人心似水,我不责骂你,让你担责任,这些老油条又会有怨言了,如柏,我向你道歉。”李如松看着急匆匆给他卸甲的邓驹他说,“谁也没有想到,爱护百姓,在这里居然会成为斗争的一种手段,你去辽东运粮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