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骨孛罗身边骑兵早已经被努尔哈赤突袭给吓破了胆子。有的骑兵桃之夭夭,有的骑兵呆在原地,更有甚者已经跪在地上磕头。
“住手!”努尔哈赤大叫。
猛骨孛罗的脖颈流出血来。
“贝勒爷,为什么要放过他?”安费杨古虽然如此说,但腰刀已经放进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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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跑到这二人面前。
“哈……哈……”奴尔哈赤喘着粗气说,“杀了他,如何向叶赫部交代?”
安费杨古给不出答案,只好低下了头。
“我问你你为何要和我们作对?”努尔哈赤问道。
“你是李成梁派来的,这谁不知道?”猛骨孛罗睁大双眼回答他。
“李成梁已经离开了辽东。”努尔哈赤说。
“你的保护伞已经没有了,为什么不打你?”猛骨孛罗表现出凶悍的一面。
“你不怕辽东明军杀你?”努尔哈赤再问。
“东虏长昂被逼反后,这两年,年年袭击蓟镇辽东可有人敢管?速把亥的儿子被李成梁打成几百人,现在把老营建在辽东边塞旁劫掠可以有敢管?叶赫部的人去开原互市,都说辽东因为朝鲜战争马匹粮草已经损耗殆尽,辽东人怎么打我?你因为和李成梁的关系勉强认识那蓟辽总督顾养谦,除了顾养谦你还认识谁?”猛骨孛罗言罢大笑起来。
“安费杨古,把那些跪地求饶的人抓来,直接杀头。”努尔哈赤命令道。
求饶声在建州女真士兵的刀下消失殆尽。
“你!”猛骨孛罗欲要起身与努尔哈赤搏斗。
这个给宁远伯烧炕的壮汉一脚把他踢到在地。
“别忘了你的父亲是怎么被辽东军砍头的,滚!”努尔哈赤对眼前的仇人咆哮者,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