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勾引我们吃的。
“把这个敷在屁故上,明天早上就能好,记得睡觉屁故上不要盖东西。”
好嘛!
李红兵指着文件上包年、包月收费项目,语重心长说道。
“等等!”
就在这时。
“痒死了,是不是被毒虫咬了。”
“爹妈,姐,姐夫用构毛叶子擦屁股啦!!!”
吃早饭时,老爹冷不丁说了一声,下午二老要跟老年旅游团去旅游,顺道把安娜也带上。
只看到李红兵笑的前仰后合。
“出去玩可以,吉吉不能带,熊崽也不能带,小青嘛,可以带!”
李红兵走到老宅旁边的杂树林,找到构树,咔咔砍断一根树枝,回到院门看向俩姐夫。
不愧做运营的,脑袋就是灵光。
见安娜眼睛滴溜溜乱转,李红兵心里猜到她的小心思。
将近4个月,要这么久!
方万达皱起眉毛,下一刻又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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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姐夫转过身,抓住裤腰,往下一拽。
李红兵把药膏分成两半,递给两位姐姐。
等到方万达神清气爽走出来,不复进门时西装革履,社会精英的风采。
“哼!”
方万达见大家都喝了,自己不喝不合适,只得捏着鼻子灌了一碗。
“真有用?”二姐怀疑。
“你们说清楚,什么痒,什么毒虫。”
是你让我俩跑到外面拉屎。
李红兵睡眼惺忪走出来。
李红兵嘿嘿一笑。
好像把大郎哥那帮人给忘了。
方万达脸色变了下,“李村长,大雪封山会封多久。”
“他俩敢翻脸,你信不信,马上让姐夫打电话过来道歉。”
“三儿,你快看看咋回事。”
李红兵举起啤酒跟大郎一碰,咕嘟咕嘟喝掉半瓶,舒服的打个酒嗝。
狗入的缺大德,还特么职业操守,你守个篮子。
“哼!”
大姐夫看向二姐夫,眼中写满羞愧和尴尬。
“三儿,你姐夫咋了?”二姐忙问道。
啤酒、烧烤、唱歌、跳舞。
经过民宿小院,发现各个村的村长都已经离开,让李红兵很不开心,连句再见都不说,这是有多忙。
李红兵捡起地上掉落的文件,无聊的翻阅。
看你干的好事。
老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
“能动不,能动就回屋,我来做药膏。”
“别你看吧!”
经过婚礼喧嚣,草沟村恢复往日宁静。
构树树叶上长满了微小芒刺,被它碰上不次于农村树上带毒的毛辣子,火辣辣的刺痛外加令人抓狂的痒。
李红兵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十月一日。
下雪封山!
“你俩傻啊!不会去外面。”李红兵笑呵呵的指着院门方向。
快要迈进房间的二姐夫,脚步顿了一下。
两位姐夫眼睛通红,面容憔悴的顶着一双熊猫眼,眼神幽怨望向小舅子。
说完,拖着构树枝叶走进院子,把构树连枝带叶剁成碎片,丢进石磨。
药膏敷在皮肤上,顿时两位姐夫不嚷嚷了,屁故传来阵阵凉意,舒服的忍不住叫出声。
恨不得用刀子把皮刮下来。
想不到院子里人聚的挺全,有混吃等死群的人,有几位明星,还有傻娃、瞎子,连李红旗他们四个也在。
两位姐夫惊慌失措的提起裤子,手脚并用的朝着院子外跑去,听到身后小舅子哈哈笑声,羞的恨不得地上有道缝钻进去。
李红兵干脆利落回道。
“看上那套,直接搬进去。”
大郎哥满意的点点头,举起酒瓶,两个人一碰,仰头喝光瓶子里剩下的酒,摇摇晃晃走进舞池,跟其他人一起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