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欺负他也是活该!”
“一个老爷们儿没有一点儿血性,让一个女子猖狂成这样。”
“他真要是个带种的,就结结实实收拾她一顿,看那姓窦的还敢不敢吆五喝六。”
“行了吧!”王红河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那姓窦的要是挨打了,不得找娘家人出气?”
“她本家兄弟五六个,是咱们惹得起的?”
“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南舟,打瘫痪了,咱还得养着他。”
李玉珠一脸愁容。
心烦得什么也不想说了,甩手站起来做饭去了。
吃过晚饭。
王承舟奔波了一天,累得不行,刚躺上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了一阵奔跑声。
沉重的脚步在村子里响成一片,伴随着几声愤怒的咒骂。
只是,他始终没醒,一觉到了天明。
雄鸡报晓,天光放亮。
当当当!
一家人刚起床,村头的大钟就响了起来。
王承舟正在漱口,不由得愣了一下。
钟声一般是催促大家上工。
可是,这也太早了吧?
带着心中的疑惑,一家人到了地头。
不知为何,平日里不怎么出现的王铁林早早地就到了,脸色铁青。
五个知青并成一排,站在他的身后。
几个男知青还好。
两个女知青手挽着手,战战兢兢的,脸上满是委屈。
特别是徐小芷,一双眼睛明显是刚哭过,睫毛都黏在了一起,嘴角仍旧向下拉着,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放声大哭的架势。
大家聚在一起,不由得窃窃私语。
“这是出啥事儿了?那几个知青同志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架势?为啥火气这么大?”
“你不知道?昨晚上有歹人扒知青大院的墙头了,幸亏几个男知青发现得早,不然,两个女知青就被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