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足少阴肾经的井穴,一路从足底,直上胸腹。
王承舟简直入迷了。
到了山顶,连栾红缨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
吃过晚饭。
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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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躲在屋里,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上偷看,大眼睛眨呀眨的。
可是,看了半天,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
枯燥乏味,一点儿都不花哨。
便没了兴趣。
暗道:
那些走街串巷,耍把式卖艺的,可比王承舟学的狗屁功夫厉害多了。
人家一下子就能跳起来老高呢!
老栾头不会是糊弄自己老哥的吧?
形意拳招式古拙,风格像一个质朴的老农,没什么花花架势。
前世,甚至还不如跆拳道受欢迎。
就是因为,那种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东西能够吸引小姑娘的注意力。
实则,无根浮萍罢了。
王承舟练了好一会儿,身体终于适应了吐气开声时带来的脏腑震颤。
越练越觉得神满气足。
只是,筋骨却渐渐吃不消了。
“仨儿,时候不早了,歇着吧。”
“练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适可而止,你别再练坏了身子。”
母亲李玉珠和父亲王红河见他跟疯魔了似的,有些担忧地提醒了一句。
王承舟确实累了。
四肢一阵酸痛,收拾收拾便歇息了。
那个时候,农村的电力尚未普及。
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休息的都比较早。
估计,才晚上十点多,外面起了大风。
王承舟累了一天,正要沉沉睡去,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
“承舟!”
“承舟!”
“承舟!”
声音粗壮,大风吹着,听不太真切。
“谁呀?!”
王红河喊了一嗓子,起来点上了油灯。
这个时候,王承舟才猛然惊醒,连忙坐了起来。
禁不住一阵龇牙咧嘴,直觉浑身上下又酸又痛。
“爹,是我。”声音犹豫了一下,似乎很难为情,“小波发烧了。大晚上的又没法去乡里,我想让承舟给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