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你可不能当真！”

“认真你会输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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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成功进入了这个圈，这够了，可不能再这个圈越陷越深！”

“搁两天，我带你认识新的…”

听到这话，宋青书心中很排斥。

他觉得自己和小丹真心相爱。

“我和小丹是真心的！”宋青书道。

“真心个屁…”段正淳意识到再不好好拯救，这家伙可能要凉。

“出来玩，千万别认真，你想找老婆去找名门正派，不能在这种地方找。”

“你是不是歧视凤华楼？我觉得这里的人挺好的！”宋青书道。

“我不是说她们不好，可是她们接受的教育，是如何伺候好一个客人，如何让客人变得开心，而不是如何成为一个妻子，一个老婆…再怎么说，张丹她都是一个鸡！”段正淳毫不客气地道。

“我不许你这么说小丹！”宋青书听了，脸上怒气喷涌，就要发作。

“你是不是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段正淳也不惧他。

按照修为来说，现在段正淳的修为很强大。

来到天霜城他得到太多资源。

“你陷得太深了…若是你觉得你真的非她不可，她也非你不可，我们可以试试！”段正淳道。

“怎么试？”宋青书道。

他觉得自己和小丹的感情已经很好了。

双方都非自己不可。

刚开始宋青书也没想过要在青楼找到真爱。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

他真的找到了。

他不在乎小丹的背景。

“明天我给你找新的，看她如何反应…”段正淳道。

宋青书相信小丹，他要让段正淳好好看看，小丹的为人。

第二天。

他们进入凤华楼。

今天，段正淳给宋青书点了新的姑娘。

“小莲花…”

宋青书想看看小丹的反应。

发现一旁的小丹没什么反应，好像理所当然。

他以为小丹会生气，会伤心，会阻止，会胡闹…

会作出许多许多不理智的事情阻止自己。

可在小丹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好像…理所当然。

甚至连失落都没有。

宋青书内心一堵…不知道说什么。

他浑浑噩噩和小莲花进了房间。

这一天，他什么都没做。

没有听曲，没有舞剑…就在房间里做着，喝酒…一直喝到下班。

期间小莲花带他互动，他都不理。

宋青书很伤心。

对小丹很失望。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哪怕小丹对他说一句，阻止他一下…哪怕有点失落，或者什么…

他都会毫不犹豫距离小莲花，和她在一起，把她带出凤华楼，给他一生…

可是都没有。

小丹，把他当做了…

确切地说，把他当做了商品？

选择小丹，那是正常，不选择也没关系…

难怪段正淳会说包养可以，找老婆别在这里找。

她们都是被培养出来，让客人开心的。

而不是来和谁长相厮守。

其实在青楼最忌讳的就是女子生出和客人长相厮守的心理。

这是不被允许的。

是忌讳。

宋青书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

直到段正淳带他离开。

他很失落，没有说话。

很痛苦。

段正淳没多说什么。

这是成长必须要经历的。

让他早点看清楚才不会被蒙蔽。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长相厮守，没有什么唯一专一，没有什么矢志不渝…只是没有遇到让她想背叛的。

不然，谁都会背叛谁。

段正淳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让感情长久，就让她一直爱你。

翌日。

宋青书再次来到凤华楼。

这一次…他点了小丹。

小丹还和以前一样开心。

和以前一样陪他聊天。

做很多他想做的事情。

不过…

宋青书心里却没有了以前的感觉。

他还是喜欢小丹。

不过已经不可能生出长相厮守。

不可能再抱有娶她的心里。

现在的宋青书。

就是那种…

逢场作戏。

喜欢着，保持距离…

想就在一起玩玩。

不想就走。

若即若离。

他成了海王第一步。

往后…他不仅点了小丹，也点了小莲花。

和小莲花也没有第一次完全零互动那种尴尬。

小莲花成了他第二个女人。

然后…还有别的女人。

宋青书在凤华楼包了九个女子。

有时候进入凤华楼，他会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