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凡沙眼睛一闭一睁后,却见到一条黑黄相间的粗长尾巴在自己面前晃荡,向着那尾巴延伸位置看去,能见到哨鸣此刻竟坐在他一旁的床边低头看着地图。
“啊?你怎么进来的?”
凡沙双手抵着床铺向后撤了两肘距离。
“你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了。”哨鸣若无其事的表情让凡沙看着有些不爽,但对方并没有给凡沙发作的机会,便见到他将地图向凡沙的位置挪了一段距离,手指指向一处用红点标出的方位。
“我们距离悬浮城还需要步行半个多月,看来是能够在今年寒节之前赶到的。”
说着他还伸手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他们当前所在的位置。
“那么快,看来我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终于可以走大道不用怕被抓到了。”
凡沙起身伸了个懒腰,来到窗台前看着底下络绎不绝的人群,脸上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
然而在他身后的哨鸣却没有那么乐观,抬着手指摇晃着,认真提醒道:“我们虽然能走大道了,可我还是得蒙面不被别人看到,我在路过菜场的时候就见到我的画像已经被挂在市场上通缉了。”
“啊?”凡沙光顾着走路,确实是没有发现这一点。
见哨鸣无奈摊手,凡沙捂额叹息道:“这消息怎么传这么快,我刚在街上就听到这里有人在交流边境村子叛变的事情,不过这里的人也真是冷血,怎么都说是那村子兽人的错,明明...”
说到一半,凡沙突然止住了嘴,扭头看了眼哨鸣,见哨鸣没有异样,并将地图折好放回后才是松了口气。
哨鸣抬眼看着凡沙,凡沙有些尴尬地挠挠后脑勺。
凡沙知道眼前这老虎就是一个破碎之神的狂热信徒,自从带着他从边界离开后他便再没和这家伙说上一句破碎之神教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