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回去告诉李要,盯紧几位朝中大臣,若是他们有什么动作,立刻派人来报!”
吩咐完京城之事后,京城来的工部尚书带着图纸来拜见。
京城来的工部尚书带着图纸来拜见,朱祁钰示意他坐下,然后仔细查看了水坝的修复计划。
朱祁钰询问道:“这修复工程可否在一个月内完成?”
尚书不敢怠慢,连忙回答:“回殿下,按照目前的进度和计划,一个月内完成是不可能,临安水坝是由前朝的工匠所建,历经多年风雨,已经多处破损。若要彻底修复,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不过,臣等会尽力加快进度,争取在两个月内完成主要修复工作。”
朱祁钰摇头:“本王看一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
尚书在工部摸爬滚打了将近四十年,论谁的经验都比不上他。他深知修复工程的复杂性,但面对朱祁钰的坚持,他只能恭敬地回答:“殿下,臣等会尽全力,但一个月内完成,恐怕还是过于乐观。水坝的修复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还需要考虑到天气和材料供应等诸多因素。若强行压缩时间,工程质量难以保证,一旦发生溃坝,后果不堪设想。”
朱祁钰听后,脸色一沉,他冷冷地说道:“本王岂能容忍你们这些庸才的无能?!一个月内,若水坝修复工程不能完工,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尚书闻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也生了几分的恼气,语气硬气道:“皇上派微臣前来临安是来修复水坝,而非草率行事。臣等必须确保工程的质量,以免将来发生更大的灾难。殿下若一味追求速度,不顾后果,臣等宁愿辞官不做,也不愿承担这等风险。”
朱祁钰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怒视着尚书,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命令吗?!”
尚书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坚定地回答:“臣不敢质疑殿下,但臣有责任提醒殿下,水坝关系到万千百姓的安危。若因赶工而造成溃坝,后果将不堪设想。臣等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尽力在两个月内完成主要修复工作,但一个月内完成,臣实在无法保证。”
朱祁钰伸手:“把图纸给本王,什么破水坝还要两个月才能修好?这岂不是贻误战机,延误军情?!”
尚书见朱祁钰如此急躁,递上水坝的图纸嘀咕:“早知道就不来了,还要来伺候祖宗。”
成敬瞪了他一眼,尚书又瞪回去,两人莫名其妙就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