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三人找了一片松软的土壤将詹妮弗的遗骸埋葬,戈登只抓了一把骨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准备回去找个地方将其安顿。
待到盖上最后一堆土后,戈登起身说道:“我们走吧……这事到此为止……”
瓦莱丁知道此时安慰的话语只会显得无比苍白,他便只是轻轻拥抱了一下戈登。
仅仅一下午的时间,瓦莱丁感觉戈登似乎又比之前老了不少,甚至头上的白发都更加明显了。
在悄无声息的悲痛中,三人再度回到了先前詹妮弗所在的房间里。
戈登领着二人走回客厅,胡乱翻找了一阵后,他提出了一瓶珍藏了多年的酒问道:“你们要来点吗?”
看到二人摇头拒绝后,戈登拧开瓶盖便就着瓶口吹了起来。
“戈……”
瓦莱丁本想上前劝阻,但齐玛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他只得坐回沙发等待这位悲伤的老人。
待到瓶子见底,戈登这才抹了抹嘴问道:“好了……二位,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教会里有什么狗屁规则,我总得知道我的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虽然齐玛还有很多急事要办,但眼看着这老头子那悲伤的眼神,他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他旁边从头到尾将这事捋了一遍。
听完这一切,戈登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瓦莱丁站在一旁双手叉腰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齐玛导师……”
起码看了看客厅的摆钟,时间已临近下午六点,他思考了几秒回道:“我想我还是先把这事告诉莱恩院长吧,现在我们三人必须对此事严格保密,如果被教会知道了,估计咱们谁也跑不了……”
“嗯……那你先去吧……”
“话说瓦莱丁先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留在这陪陪戈登警长……”
“那行,有什么事回头我再通知你,对了,记住随身携带你的枪支,一旦你出现异常我会马上传送过来。”
说完,齐玛发动能力快速消失在戈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