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军中都听我调遣便是,我行军打仗之法断不是公等可以相提并论,与我精兵一万,你说灭了谁,我便灭了谁?”
麹义的大舌头说话嘟囔不轻,徐庶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啥,不禁苦笑。
不愧是麹义啊,怪不得他的军队在军纪不错的情况下依然能人嫌狗厌,立了这么大的战功袁绍还非得杀了他。
看来他确实是有点大病。
好在徐庶手上有个专门治疗狂躁的神医。
就在徐庶准备把麹义交给典韦治疗一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叮叮当当的声响,一身锦袍,戴着大量首饰的卞珍急匆匆地闯进来,焦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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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已经擒住左慈!此番是属下失职,还请府君处置。”
“抓住了?”徐庶总算松了口气,长身而起随手一抬,笑道,“卞夫人何必如此,总不能随便有个方士都要卞夫人打听的清清楚楚。”
卞珍闻言,脸上笑容更是妩媚,一颦一笑风情无限,我见犹怜。
她一改方才的诚惶诚恐,眸若灿星,唇若含丹,笑吟吟地道:
“府君垂怜,奴家欢喜地很。
咱们府中的姐妹也常说府君仁爱,是个好男子呢!”
徐庶心中一荡,赶紧轻轻咬了咬舌头。
彼其娘之,这卞夫人是妖狐转世吗,怪不得能把曹操给迷住。
他定定神,又道:
“对了,之前说去冀州打听的那人,可有消息了?”
卞珍掩嘴轻笑道:
“咱们的姐妹去了冀州,都来不及赚钱,只要先帮府君找人。
这倒是已经有眉目了,原来府君要找的,竟是个眉目俊朗的汉子呢!”
徐庶被卞珍看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尴尬地道:
“好好好,此事再议,此事再议。
我先去寻那左慈。”
他又冲麹义点头道:
“将军先去休息,我等抓住一个贼人,明日再来与将军叙话。
呃,将军……”
徐庶转头,只见麹义正死死地盯着卞珍,目光中满是炽热,连带呼吸都有些急促。
麹义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出身凉州豪族又流落中原的他无法无天惯了,自问天下美色见得多,哪有能动其心的。
可面前这个女子雍容中带着妖娆,奔放中带着内敛,下拜行礼时面色悲切,如含热泪,我见犹怜,当真让麹义怦然心动,他竟下意识地垂下头飞快地整了整仪容,可再抬起头的时候卞珍已经消失不见。
麹义大惊失色,赶紧追出去,厉声冲着身边的卫士道:
“方才那女子呢?”
那卫士吃了一惊,忙道:
“我,我不知啊。”
“你不知?你要眼睛作甚?到底去何处了!”麹义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掏走一块,今日若是寻不得,他哪里能压住自己暴躁的脾气。
眼看麹义就要打人,却见面前缓步走来一个身材极其魁梧,头上光秃秃亮闪闪的汉子。
那汉子一脸悲悯,冲麹义一笑,温言道:
“麹将军?”
“你是什么东西?”麹义下意识地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恐惧。
他与公孙瓒激战许久,斩杀幽州名将不少,却从没有感觉如今日一般生死一瞬,被此人盯着,连呼吸都困难了。
“呵呵呵,在下典韦,是徐府君宾客,久闻将军乃豪族出身,定然对圣人的学问极有研究,还请指教一二。”
·
黑夜里,徐庶府上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听得人无不心惊胆战。
诸葛亮和张闿两人听见这凄厉的叫声,不禁瑟瑟发抖,心道这徐庶不知在拷问什么人,此人好手段,这莫不是在故意吓莪们啊。
诸葛亮和张闿还寻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没想到徐庶居然把全城的兵马全都撒出去搜捕,他们躲了几日,还是被擒获。
看这样子,好像徐庶很生气啊。
诸葛亮无奈地瞪了张闿一眼道:
“此番休要再违背我计策,不然我等都要死在此处。”
张闿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他也想不到自己随口编了个身份能招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还好他们徐庶军的人虽然押着他们,可总算还是有点礼数,没有一路打骂,张闿决定好好按照诸葛亮说的,说不定还能有点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