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陈群寝食难安,一直在思考徐庶在作甚,感觉自己都快患上校长说的植物神经紊乱了,这会儿陈到居然还有这种战略解读,他不禁来了兴趣,眼巴巴地等着陈到给自己解说。
陈到自信地说:
“我等兵少,攻下宛城也不过是陷入重围之中。
徐将军素来不愿斗力,这次从宛城出来之后还不肯离开,定是还在等待时机,想利用凉州军与曹军内讧,之后徐徐建功。
只是校长全是侵略如火之法,想要尽数取得凉州军家眷,之后威胁凉州军投效,因此两人争执不下。
哎,徐将军也是狡诈,之前明明答应了要听校长的算计,之后关键时刻又反悔,所以校长在离开宛城的时候无比悲愤,以至于一度失态。
哎,他表面哭的是那邹氏,可实际哭的是他壮志未酬,只能听从徐将军——你看校长从宛城回来之后,先换了个叫泰罗的面具,这面具跟之前的面具虽然一样,都是生有两角,可头顶更圆,说明校长暗示自己做人要圆润有度,别看他现在还在与徐将军争执,之后可能要被迫让步了。”
陈到刚说完,只见徐庶搂着艾先生的肩膀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艾畜你吃亏了。
但你都吃亏了,要是不吃下去了岂不是更吃亏?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何必现在斤斤计较?
咱们好兄弟讲义气,一定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
你看,咱们这不是还没走吗?还没走就是有希望!
现在蔡瑁对咱们不敢怠慢,说不定下次咱们还有机会!”
艾先生这次再相信徐庶就是真的傻子了。
不过他这两年的工夫已经非常了解徐庶,徐庶看上去是在耍宝,可手腕却着实厉害,他一直在宛城这盘旋着,肯定又在琢磨什么坏的流脓的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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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哼一声,心道你给我等着吧蛆庶,前一阵子被你迷惑了,等这边的大事了结了之后我得认真对付你,现在先退一步稍稍给你点甜头。
他勉为其难地道:
“行吧,老夫就再信你一次。”
陈群见艾先生果然与陈到说的一样向徐庶服软,不禁感到有些悲凉。
陈群刚刚加入鲁国军校的时候觉得艾先生很容易拿捏,这一路迎接天子,他才真正感觉艾先生深藏不露,很有大智慧。
现在一看,自己别说了解艾先生的算计,甚至都听不懂徐庶与艾先生在讨论什么。
孔融肯定能懂,所以孔融才能备受徐庶礼遇,很快就能成为徐庶重要的宾客。
陈群之前还觉得自己与孔融为友,这眼界见识都差不多,可现在看看,自己与孔融真是相去甚远。
“叔至啊。”
“唔。”
“你猜的还真是不错,以后还要多多说与我知晓。
咱们军校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真的吗?”陈到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