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飞心头一震,学着剑歌的样子,抱拳施礼应了一声,心下却是一阵翻腾,“剑无心见我是为了五年后的大比之事,还是因为灵根的事?亦或跟阿珂有关?”
燕飞一时猜不到剑无心的想法,抬头再看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陆有则已经不见了踪影,竟是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陆长老过来天勤殿就是为了传个口讯?”
燕飞心头纳闷,结合剑无心在灵根测试石台的表现,和匆匆而去的身影,总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难道是我的灵根太过奇特?”
但转念一想,不太可能。一剑宗立宗起码上千年了,这也是他根据剑歌所提的剑峰往事推断出来的,测试弟子无数,什么样的灵根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因为灵根召见他。
如果不是因为灵根,那就只有五年后的大比一事比较重要了,毕竟这关系到一剑宗未来的发展……至于阿珂,如果他的灵根不符合要求,那么去大比的就肯定就是阿珂,他们两个人总得有一人担起这个责任。
燕飞在那里整理自己的思绪,剑歌和公孙令彦都收起了身上的气势,像两只愤怒的公牛相互用眼睛瞪着对方。
“公孙师兄,剑师兄!”
凌月瑶见二人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生怕一个不好当真打起来,急忙带着二小过来,将两人分开道:“你们不必如此。”
说着,又对剑歌道:“剑师兄,你既然已经明了事情的经过,何必要与公孙师兄生气呢,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剑歌“哼”了一声道:“不与他一般见识。凌师妹,这里已与飘渺峰不远,为兄就不送你回峰了,你带着她俩,想来路上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为兄就带着他们先回剑峰了,告辞!”
“好!”凌月瑶飘飘施了一礼,“多谢剑师兄!”
“嗯!”剑歌点点头,祭起飞剑,带着燕飞和路朝西就要起身,这时忽听公孙令彦喝道:“且慢!”
剑歌眉锋一扬,身上的剑气忽然水波般漾起,“怎么,真想打一场吗?”
“把话说清楚再走。”公孙令彦冷着脸道,“刚才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如何被人当枪使了?”
“呵!”剑歌见公孙令彦并非是要打架,将身上波动的剑气收了起来,冷笑道,“你应该不知道剑坪发生的事吧?”
“剑坪发生的事?剑坪发生什么事了?”公孙令彦皱眉疑惑地问道,刚才他已经从剑歌的话里听出来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似乎真被人当枪使了,只是为何会如此,他还不甚清楚。
“看在你为人还算仗义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吧。”
剑歌将白祁如何在剑坪挑衅滋事的事简略说了一遍,随后又补充道:“他被我揍了一拳,后又被陆长老罚滴水洞面壁三个月,心里有恨,却不敢对我动手,找你来当枪使,你倒真是听话,哼哼!”
公孙令彦面沉似水,浑身的气息起起伏伏,如海潮涨落,显然被气得不轻。
剑歌看了公孙令彦一眼,微微摇了摇头:“言尽于此,谁找的你,你就找谁去,我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再不理在那儿生气的公孙令彦,驾起飞剑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