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用四个窝头请来的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结果阎埠贵还没开口,拐角就闪了个人影出来。
原来阎埠贵这边闹出的动静挺大,有人听见声音就跑来看热闹了。
好事的贾张氏首当其冲。
她一过来就扯着嗓子喊:“老阎这是干什么呢?”
她这一喊,又喊来了几个看热闹的。
阎埠贵心里很烦,他知道自己算错了,原本以为等那些上班的人走了,院子里就清净了,但是他没想到这些闲人会冒出来。
再加上他刚砸锁用的力气太大,震的脑仁儿疼。
哪儿哪儿都不痛快,于是阎埠贵没好气地对贾张氏说:“忙着呢!”
“哎呦,老阎你这是吃了呛药了?”贾张氏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见阎埠贵对她这种态度说话,瞬间就火了。
阎埠贵没吱声,他这会儿所有的注意力在小房上,根本没空搭理贾张氏。
贾张氏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极度不爽。
总再找点茬子再朝阎埠贵发动一波攻击。
结果茬子还没找到,她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何雨柱。
“柱子,你在这里干嘛呢?”
“我帮三大爷收拾小房。”何雨柱如实回答。
“你帮他收拾,他给你报酬吗?咱可不能白干啊!”贾张氏故作关心地对何雨柱说。
“三大爷上午已经给过我四个窝头和药片了。”
“那怎么够呢?老阎你也太小气了吧,柱子这么可怜你也欺负?”贾张氏义正言辞道。
“你知道什么?我已经答应柱子了,待会儿让他挑几样东西带回家!”
这时候,阎埠贵终于把锁砸开了,他的手上也磨了俩大血泡出来。
房门一开一股浓重的霉味混着灰尘味扑面而来,看热闹的人闻到都皱起了眉头。
“你那小破房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贾张氏被呛的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