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项羽狠狠一砸面前的案桌,将其彻底粉碎,断裂散开,漫天的木屑快飞!
“这是沛公的左司马曹无伤说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这么生气?”
喂!
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没有生气的模样啊!
刘邦快要吐血了!
感受这里除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其他人都想要弄死自己啊!
项羽狞笑:“既然来都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喝酒做乐吧!”
“这个时候,随着项羽主动缓和气氛,侍女上菜上酒。”
“在气氛的带动下,众人开始把酒言欢,所有人都非常开心。”
崔远掩着嘴,无视众人和“开心”没有任何关系的反应,继续说着旁白。
而随着他的话语,也真有侍女上来,给众人上菜上酒。
就连项羽面前被他撕裂的桌子,也被侍女换成了全新。
“这个时候,范增,也就是我扮演的角色开始多次向项羽使眼色,再三举起他佩戴的玉玦暗示项羽,但项羽都沉默着没有反应。”
项羽咬牙,将侍从递上来的酒杯道具捏的嘎嘎作响。
崔远起身,缓缓走出召来了在外面双腿打颤的项庄,说:“君王对待他人仁慈。你进去上前为他敬酒,敬酒完毕,请求舞剑,趁机把沛公杀死在座位上。否则,你们都将被他俘虏!”
项庄止住胆颤,强撑这一口气进去敬酒。
敬完酒,说:“君王和沛公饮酒,军营里没有什么可以用来作为娱乐的,请让我舞剑。”
嘭!
项羽将酒杯直接甩在了瑟瑟发抖的刘邦面前,似乎将酒杯当做了某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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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项庄拔剑起舞,但是项伯也拔剑起舞,并且常常张开双臂像鸟儿张开翅膀那样用身体掩护沛公,项庄无法刺杀沛公。”
崔远继续说着旁白,并让吓到半死的项伯出现和项庄击剑,两人动作僵硬,就差把害怕写在脸上。
张良站起,走到军营门口找到了早就冷汗直冒,彻底瘫坐在地上的樊哙。
“该你了……”
张良目光冰寒,发出“善意”的提醒。
“我……”
樊哙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担忧:“今……今天的事情怎么样?”
张良面无表情说道:“很危急!现在项庄拔剑起舞,他的意图常在沛公身上啊。”
樊哙颤抖说:“这太危急了,请让我进去,跟他同生死。”
于是他就拿着剑,持着盾牌,看了一下身后的重重守卫,哭丧着脸冲入营帐大门。
“持戟交叉守卫军门的卫士想阻止他进去,但樊哙侧着盾牌撞去。”
崔远继续说着和现实毫无关系的旁白:“卫士跌倒在地上,樊哙就进去了,掀开帷帐朝西站着,瞪着眼睛看着项羽,头发直竖起来,眼角都裂开了。
砰砰砰!
项羽握着剑挺起,一边朝着面前的桌子狂砍,一边用愤怒的表情平静问:“客人是干什么的?”
张良走进来说:“是沛公的参乘樊哙。”
项羽说:“壮士!赏他一刀,啊呸!一杯杯酒!”
左右就递给他一大杯酒,樊哙一边流泪一边拜谢后,瘫在地上把酒全部喝下压惊。
项羽又说:“赏他一条狗……猪的前腿。”
左右就给了他一条未煮熟的猪前腿,樊哙绝望着把他的盾牌扣在地上,把猪腿放在盾上,被侍卫架着拔出剑来切着吃。
项羽咬牙说:“壮士!还能喝酒吗?”
天啊!
我的台词怎么那么多,那么长啊!
樊哙落泪,想要继续说,可哆嗦着嘴,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忘记了!
“呜呜~”
刘邦也哭了出来。
忘记的好啊!
这下子这场戏剧,就不得不暂停重来了。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勇气幻想这场结束后,众人会怎么对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