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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人一种神神叨叨的感觉！

总像是用力过猛，过犹不及！

而且似乎是故意做出一些迷惑的行为，让人捉摸不透。

而何邪则不同，他要做的事情，都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的。

比如，他将全民机甲的目标摆在明面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

即使偶尔废寝忘食，在实验室里昼夜颠倒，

但该休息的时候也是安然自得，跟正常的研究人员一样。

忙碌了一整天的何邪走出实验室，冰玥也跟在他的身边。

“何邪先生，您认为个人对于历史的作用如何？”

冰玥那透亮的的眼睛与何邪对视。

“个体的力量太过于渺小。”

何邪摇了摇头。

“一切飞扬的思想终会砰然坠地，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历史不带感情的车轮碾碎了个体的命运。”

“实际上，人类历史上从来不曾有分离的、自由独立的个体，实际存在的个体总是生活在社会群体和政治秩序之中。”

“您是说，人类个体的命运始终包含在人类整体的命运之下，而个体的力量也始终不及整体的力量？”冰玥微微歪着脑袋。

“有一种小玩意，叫做'混沌摆'，相信你应该在丁仪博士的实验室见到过。”

“是的，那是一个很常见的物理学摆件，但这和人类历史的秩序有什么瓜葛呢？”

冰玥继续问道。

“有瓜葛，当然有瓜葛。”

“混沌一旦开始，那便无法停止。”

“我曾经阅读过一篇论文，那篇文章清晰的阐述了，混沌系统在微小的差值之下，两个数值逐步遇到第一个、第二个以及若干个分歧点，每遇到一个分歧点就越差越大，之后的结果更是大相径庭……”

“想来人生也是一个混沌，一念之间，天差地别。”

何邪想起了最初的杨冬，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遇到了正在迷茫中的杨冬，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每一个分歧值，都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结局，而随之而来的，只有导向更加混沌不可控的未来。

“所谓的人类，不是站在高处指点江山书写看不见的历史，而是每一个平凡的个体，为自己的愿望努力地活一场，那才叫做奇迹。”

这就是您想要实现机甲普及的原因嘛……

冰玥肃然起敬。

“不过。”

这时，何邪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