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身高体胖,许是本钱雄厚,若不是有猴子在,他定然是奶奶的头汤。”
“怎么,小骚蹄子发痒了?须得谨记,这猪头可是那猴子的备胎,奶奶可是拿他当饭后甜点哩,你可不能先吃,若是奶奶畅快了,一个高兴可能将这猪头赏赐与你,到那时,再畅快不迟。”
妹妹母蜘蛛连连点头:“妹妹晓得,多谢姐姐提醒。”
老瘟耳中听着软语娇笑,眼睛透过水雾,又看见两个不分上下的悄姐儿,顿时欢喜的嘴巴裂到耳后根,从水里站起身,双手互搭,媚笑着见礼。
“两位好姐姐,俺老瘟这厢有礼了。”
“姐姐们衣服可都被水汽打湿了,何不就势下来洗洗身子,也落个清爽?”
母蜘蛛捂嘴娇笑,可惜手掌太小,嘴巴太大,两只蜘蛛牙没有捂着,随着笑声颤颤巍巍的。
“姐姐,这猪头是个好色的,又极是贪心,竟要俺们两个与他同浴。”
母黄蜂垫了垫脚,朝着老瘟身下一望,旋即嘲弄笑道:“这厮口气很大,却是个样子货,哪来的本钱。”
老瘟忙蹲在水里,不甘叫道:“好姐姐,莫小瞧了俺,俺虽小却精悍,又有鏖战之法傍身,休说两位姐姐,便是再来三五个,俺老瘟也服侍的过来。”
两母妖却是不信,懒得再搭理老瘟,匆匆又刷了几下,便丢开帮着丝瓜瓤的竹竿,喝骂老瘟上来。
老瘟上来后,忙显化回本相野猪来,只因为妖相人形下,怕糟了母妖嗤笑。
袁无畏挖了老瘟一眼,心中气苦,不过,见老瘟脖子上猪尿泡还在,便忍下郁气。
母黄蜂接着给野妖穿山甲,寒号鸟洗刷,母蜘蛛则搀着袁无畏,唤着老瘟前去客房。
老瘟后知后觉,惊叫道:“猴哥,你咋被绑住了?”
袁无畏翻了个白眼,老瘟讪讪:“适才光顾着两位姐姐,又念着心上人,才忽视了猴哥,猴哥莫怪哩。”
母蜘蛛插话道:“你这猴哥被俺奶奶高看,许了入幕之宾,却不解风情的很,只能捆着免得跑了。”
老瘟如遭重创:“蜘蛛姐姐,你是说俺的心上人,竟看中了俺猴哥,不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