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部落大门的树荫下,爆炸留下的坑还没有恢复,坑旁躺着个浑身焦黑还散发着烤肉香味的黑日族探子,被一众打手丘惨无人道的围观嘲笑。
它看上去还活着,胸膛在剧烈起伏,祝觉走来后,让丘把它从地上架起,绑在树上,然后二话不说用棒子抽在它的身上。
黑日族探子惨叫一声“gusha”,疯狂扭动挣扎。
“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祝觉手里掂着酋长权杖,不怀好意的看着它。
“我…萨满让我们来找骑猪的丘,我想,除了这里没有别的地方了,就来了。”黑日族探子哆嗦着回答,眼睛瞥向不远处正在转移中的猪圈。
祝觉打算把曾经的好睡族族地,也就是南边的谷地,改造为大型的养猪场,北边谷地只留着几头当做坐骑的大野猪在吃草。
或许是这个原因,黑日族的探子直到现在才找过来。
“过来个把它关起来,其他丘去帮我把暴徒丘、萨满和lawa都给我找过来。”
不论如何,探子都到脸上了,祝觉这边不能没有表示,而且黑日族本就是计划中要攻打的一部分。
祝觉回到酋长木屋,迪卢克跟了过来,他似乎对祝觉的部落抱有很大兴趣,酒庄那边的生意也不管了。
“我们要跟黑日族开战了。”
见迪卢克跟了过来,祝觉也不打算瞒着,“你还留在这里,会被战斗波及到。”
“哦?”
迪卢克依旧面无表情,但不知为何,祝觉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些许喜意,似乎对他和黑日族开战的结果感到高兴。
祝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们决定要主动出击,届时营地里只会剩下些老弱病残,若是被袭击,你和那些铁匠会很危险。”
迪卢克却摇头,指着铺在木屋墙上的地图比划道:“黑日族在达达乌帕的东部谷地,依托着它们口中的圣山,在高处修建了许多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