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衣物，能够最直观的感受到自家娘子身上的清香。

因为有余温，布料摸起来也很舒适，林夜觉得若是能抱着睡觉，梦里肯定全是小月璃的身影。

“不跟你闹，你快还给我…”

闻言白月璃焦急争抢的动作忽然停下，她抬起略显红润的眼眸，委屈巴巴的望着林夜的面颊。

她本可以不顾一切放手争夺，但肚兜乃是普通之物，根本无法抵挡魔气的冲击。

就算抢到手，也烂掉了。

“其他的我可以给你，这件不行…”

缓缓低下脑袋，白月璃从储物戒拿出别的肚兜摆放在林夜眼前。

“嗯？”

耳边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林夜愣了片刻看向手里的肚兜。

难不成这件对自家娘子有很重要的意义？

脑海闪过一条思绪，林夜面色恢复正经，随手挥去身前的衣物，将其全部送入白月璃的储物戒内。

“抱歉…”

动作轻缓握住她的小手，并把肚兜放在她掌心，林夜语气诚恳开口道歉。

现在的小月璃有点不对劲，早道歉还能少挨点打。

“这是以前母亲买给我的，真不能给你…”

抹去眼角因为心急凝聚的泪珠，白月璃握着手里的肚兜，极其可怜的声音传入林夜耳中。

可以说这条肚兜，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物品。

若是林夜要别的，她争抢两下给就给了，无所谓。

唯有这件…

是她对母亲的挂念。

“我错了…”

听到白月璃的话后，林夜当真想甩自己两巴掌。

哪有什么不知者无罪都是借口。

他只知晓如今自己惹娘子不开心了。

认错是最基本的。

“没事…”

“你先前又不知道…”

看到林夜态度真挚，白月璃抿动唇瓣，重新将肚兜收回储物戒单独的一角。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整座永恒空间再次陷入刚来时的样子，仅留两人轻缓的呼吸声。

“我母亲是妖族的人，而妖族第一条祖训，便是禁止与人类相爱。”

“八百年前，母亲是妖的消息被正道之人传了出去，在八大妖帝的围攻下，哪怕父亲拼死保护，最后还是落个身死道消…”

“虽然后来那些正道势力和妖族势力都被神魔教老祖铲除，可结果对父亲来说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