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扶离了?我是问你怎么样了?”
魏玄抬起她的手腕,瞧着上面又添几道抓痕,眼中都泛着凶光。
“他又掐你了?”
“不碍事的。”
魏玄冷哼:“这笔账我先记着,等他好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容姜哭笑不得,偷偷揪了揪他的发带:“小心眼。”
魏玄却收起了表情,难得有几分严肃。
“秦晏来了,大晟,出事了。”
“你说什么?前朝余孽公然造反了?”
清霜殿内,容姜一听亲眼带来的消息,差点没拍桌。
秦晏苦笑:“奉殿下之命,这段时日北关几座城池都在大肆搜捕反贼,但只抓了几个小喽啰。没想到他们会重返营州,连夜攻城,如今营州已经沦陷,周围几座城池亦岌岌可危。”
“晏长曦呢?”
“他和卢琼都在营州。”
容姜面色冷凝:“容祈就不出兵?”
“我离开大晟之时,听闻皇上已经在调派兵马,前往营州镇压叛乱,不过只怕也来不及了。”
一开始容祈便不以为意,没把前朝余孽放在眼里,甚至驳回了顾宁知出兵的请求。后来容姜归朝,他又忙着解决容姜,更是分身无暇,倒是给了晏长曦可乘之机。
秦晏迟疑了一下,道:“殿下,要不要传信去北关,北关离营州不远,或许……”
“不可。”容姜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就是因为北关离营州近,所以北关的兵马不能妄动。若是趁机反袭北关,那对大晟来说才是真的灭顶之灾。”
“说的也是。”秦晏眉头紧皱,“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只能趁现在他们的势力还没壮大,尽快扼杀!”
秦晏看着她,欲言又止。
容姜眸光一横:“还有何事?”
秦晏迟疑再三,长叹一声,语气沉重:“谢家出事了。”
容姜瞳孔骤缩,厉喝:“说清楚!”
“晏长曦在营州造反,他昔日的身份根本瞒不住,很快就被人认出,他就是曾经的谢家三郎谢景郁。现在大晟都在传,是当年谢氏窝藏前朝余孽,皇上便以私通反贼之名,将谢家抄了。”
晏长曦是谢景郁的事实抵赖不了,私通反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不算污蔑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