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飞沉着脸:“我对太子说,去入厕花了如此之久的时间,莫不是逃避学习去了?”
任泽鹏张口:“啊对对对。”
孔明飞又道:“我又问太子,可是对我不满?”
太子道:“啊对对对。”
任天鼎见到这一问一答,脸色不由怪异起来,他脸色古怪看向林尘,而林尘跟个没事人一样,抬头看着御书房的天花板。
嗯,这御书房还挺高啊,这琉璃瓦挺好看啊,这柱子也不错。
一旁的郭源道:“陛下,太子就是如此,臣说,太子你可知你是国本,是大奉未来,而太子还是如此一句话。”
任泽鹏委屈:“我也没说别的呀,我也承认两位太师所言,啊对对对,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你!”
孔明飞二人气得吐血,你特么的,你这叫承认,你这语气,明明就是在阴阳怪气,我要是听不出来,我这圣贤书不是白读了?
任天鼎开口:“林伴读,你说句话。”
林尘道:“陛下,臣说什么,臣教给太子的这一句话,没有任何含义,全都是孔太师二人多想啊,不过是太子被两位太师教得烦了,面对两位太师的屡屡刁难,不知如何应对,这才找臣求救,臣只给了一句话,又怎么能算是羞辱两位太师呢?孔太师,你可是当朝大儒,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孔太师,你这身份地位与宰相,也差不到哪里去呀。”
孔明飞冷哼了一声:“我教导太子,你为何横插一脚?太子就是跟了你,才丢了太子的礼仪!”
林尘似笑非笑:“那请问孔太师,太子礼仪是什么?是循规蹈矩,最后被像太师这样的臣子拿捏,还是如陛下一般,慧眼如炬,开创大奉盛世?”
孔明飞怒道:“林伴读,你别忘了你此前不过是京师败家子,我用圣人之言,来教导太子,你用市井流氓之法,在教导太子吗?”
林尘哈哈一笑:“三教九流,又有何不好?所谓圣人之言,也不过是古代的人所言,难道圣人就没错?”
“你大胆!”
孔明飞和郭源勃然变色。
林尘嗤笑:“孔太师,你圣人之后,自然要维护圣人之言,否则圣人之言都没了,你靠什么吃饭?既然你总说圣人之言,那我就与你辩论一下圣人之言,孔太师,我有几个问题不太理解,只要孔太师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当场就拜孔太师为师!”
孔明飞冷笑:“拜师就不必了,老夫自幼习读圣人学说,你尽管问,任何问题我都知道。”
林尘点点头,看向一旁的任天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