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相还挺不错的呢。”
这个季节,猞猁的皮毛还不算最完美,但这张皮子胜在比较完整。
一般皮子扒下来,不带头、不带尾、四只肘关节以下都不要。
这张皮子除了头部那一枪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有伤,就等于是没有丝毫瑕疵。
那个男同志先是用手量了一下,又找出来卷尺,从头到尾量了一遍。然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又看。
最后,那个男同志抬头看了眼盛希平,“四百五,卖不卖?”
“多少?”王建设等人一听这价钱,都惊呼出声儿。
四百五十块?这么一张皮子能卖四百五?天老爷嘞,这玩意儿也太值钱了吧?
他们忙活半个月,费劲巴拉爬树打松塔,也不过才卖了七八百块钱。
这一张皮子,还不到一头午的工夫,卖四百五?这钱也太好挣了。
难怪盛希平爱打猎啊,这玩意儿真的挣钱。
只有盛希平非常淡定的看向对方。
“同志,我们这张皮子可是一点儿瑕疵没有,你再给加点儿吧,五百块钱,五百我就卖了。”
那人摇摇头,“五百不行,太多了,我的能力范围内,只能再给加十块钱。”
“那要不你往上面打个电话,请示一下领导?
反正你要是给五百,我就卖了,要不然我下午直接坐车去县里,县收购站应该能给的价钱更高些。”
盛希平看了对方一眼,貌似很坚定的说道。
实际上,盛希平不过是唬人家罢了。
这要是皮张多的话,还值当往县里跑一回的。
可就一张猞猁皮,他们五个人去县里又是车费又是吃住,花费不小。
况且他们又没带介绍信,到了县里当天没有车回来,住哪儿?
明天回来,还没有车往前川走,就得在松江河住一晚,又要花钱。
这要是他一个人的事也好说,他自己就做主了,关键这是五个人,来来回回多花不少钱呢,旁人未必高兴。
况且,到县里去,究竟能多卖多少钱,盛希平心里也没底。
万一只是多卖个十块二十块的,何苦来多折腾这一回。